;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干净的鲜血属于大补,远比矿泉水或者纯净水更有营养价值。
玛德,我不无恶趣味地想,好像古代某个昏庸无度的帝王,丫每天都要喝新鲜人血来补充体能养分,以至于弄得宫闱大乱,朝野上下怨声载道,而现在…
女犯人的嘴开始条件反射地吸吮起来,这样的结果造成我手腕处的血液已经不是一滴一滴冒出,而是一线又一线,一股又一股,最终连成一道血泉。
我苦笑,这人啊,本能的求生意识真是强悍,原本似乎昏死过去的犯人,她喝起我的血,速度竟然并不慢!
半分钟过去,不知道是由于失血体虚的缘故,或是对于这种方式有些天然的恐惧,我的头脑开始发蒙,眼前金星乱冒。
“江科,江枫,你…”
马雨茗和林娇不约而同叫着,我微微抬头,差点骂她们。
草,这会儿功夫,无论是谁,好像嘴里就会喊这几个字,江枫,江科,你…
然后呢,我总是听不到任何下文!
抬抬手,我笑道,“没事儿,人能救活就成,我没事儿…哎,谁给我找块石头,蹲不住了啊…”
于是,她们连忙四处帮我找石头,但,在女监、在训练场这种地方,寻到一块石头根本就是奢侈---一切能够造成危险的隐患,都不会允许出现在囚犯们活动的区域!
无奈中,我直接坐在地上,一股滚烫灼热的感觉从屁股蛋和裆下传来,烧得我龇牙咧嘴。
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头脑倒是变得清明些,也看到那些取水的管教和女囚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里。
…
当女犯人被送往医务室紧急处理,方监示意我们和她一起回到集训监区办公楼。
“啪!”
方监恨恨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张队、林队、江科,今天的事情,请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方监的脸上怒气丛生,“你们究竟是在干什么?啊?把咱们西京女监当什么地方了?还打赌比武,你们…你们还是国家干部吗?对得起自己身上的狱警称呼么?”
我没说话,自知理亏。
然而,我不说话,并不代表别人也一样保持缄默,豹子头张剑有些不服气,说道,“方监,这种事儿谁能想到啊?再说了,又不是我想和他江枫进行职能比武的,那么多人都看着了,是他耻笑我无能,说我训练队列的方式,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一坨屎!”
于是,有人开始窃笑起来,显然对张健这种口无遮拦的方式觉得很无语。
我有些恼火,麻痹的,本来这件事儿我和张剑都有责任,毕竟,监狱里决不允许这种私下里争强斗气的做法,更不能将工作和个人恩怨混为一谈。
所以,让人家方监骂两句能死啊?你丫张剑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咳…”
我咳凑一声,轻轻按着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纱布,应了一声,“的确,这话是我说的,张队,我就是认为你的训练方式,根本就是一坨屎!”
“你!江枫,好啊你~~~”
我挥手打断对方,补了一句,“说你的训练是狗屎一坨,那都是抬举你…在我看来,这种训练手段简直狗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