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着英婕火辣辣的目光,用词越来越放肆,同时,双眼也毫无忌惮地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逡巡…
她满眼风情,问我,“去宾馆干嘛?”
“干…”
“切!想得倒美!还宾馆呢,我告诉你,过了那个村没有那个店…你呀,自己回去撸…”
沃日!
没想到英婕说话如此大胆,我立马被其生生打败,嘟囔一句,“你丫牛逼啥啊…”
“哈,江枫小迪迪,你自己约人吧,我可要先回去了,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呢…”
潇潇洒洒,英婕莲步生烟离去,我便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拉着虎哥神侃一番,又跑到酒吧表演台上唱了两首歌,收获一片掌声以及某些少女熟妇的秋波暗送,我终于又接到一个电话。
号码很陌生,我接通,“谁啊?”
“江队么?是我,空山晚秋。”
“哦,晚秋队长,这么晚了,你打电话干嘛?”
“我…我想和你说一下,甲字监区的犯人都安排好了,所有人在新监室各种翻…嘻嘻,找出不少好东西呢!”
我清楚,空山晚秋口中的好东西,应该是那些犯人私藏的违禁品或者擦边物件,便笑道,“恭喜晚秋队长,一次性收获这么多战利品,回头该向你们西京女监报奖了,咱可说好了啊,奖状归你,奖金归我,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嘛…”
“江队,你…哎,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真烦人!”
“哈哈,好,好,我好好说话…那,晚秋队长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听到我这么说,电话那头空山晚秋反倒没话了,但她却似乎不打算挂断电话,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讲。
我有些奇怪,问她,“晚秋,你还有事儿吗?要不,出来坐坐喝一杯?”
我也是无聊,原本只想客气一句,谁知空山晚秋却立即答道,“好,你在哪儿呢?我这就过来!”
“啊?真来啊?”
“假的!”空山晚秋好像有些不高兴,“怎么,请不起我喝酒么?”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江枫就一守财奴,高老头!嘿嘿,我在南二环边上的横冲直撞,要不要我给你发一个位置信息?”
“不用,那地方我知道,你等我吧,喝不死你!”
对方匆匆挂断电话,而我,却有些迷糊且茫然。
难道这个飒爽英姿,身手牛逼的女监防暴队长,真的要陪我喝酒?
可,我好像和她没有那么熟悉吧?
要是换做马雨茗邀约,我当然不会有丝毫意外,可空山晚秋…真是没想到。
带着这种狐疑的心情,我自斟自酌起来,猛然间,我想明白了,为什么空山晚秋会答应我的要求,大半夜跑来讨酒喝。
“草!”
我骂了一句,有点儿气愤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最近用得太多,以至于锈逗了!
此刻,我已经想清楚原因---空山晚秋,妹纸这是惦记着我给她治病呢!
下午的时候,我无意撞破空山晚秋的隐私,知道她身上患有和马昕类似,却又不完全一样的性瘾症!当时我曾答应她,只要顺利安置好甲字监区女犯人调换监室,以及林夏洲女囚转监行动两项工作,我一定会在晚上为她治病。
只是张斌的电话打乱我的安排,紧接着又和英婕见面,我便将给空山晚秋治病的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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