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住心神,“中华字海里,随便这个词的解释是,任性而为!胡敏,既然你认为我可以随便,那我可就随便一个给你看看喽…”
我的声音很平和,脸上带着微笑,嘴角则挂出意思邪魅的表情。
尤其一双眼睛里射出凛冽的寒光,好像能穿透她身上的囚服,直接看到胡敏的本质。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忽然前倾,右手快如闪电探出,摆出一个想要撕裂对方衣衫的动作!
快、如、闪电!
我的手,就像从来没有距离般,忽然出现在胡敏胸口的高耸处!
盯着对方,我很想看看胡敏在这个时候,会不会有所反应!
她,究竟是不是石头人,连条件反射的自我保护意识都已经丧失!
“呼~~~”
再次令我感到尴尬的是,胡敏忽然闭上双眼,根本不看我,好像我想怎样就这样吧,脸上的表情冷然而不屑一顾,似乎真的任由我随便处理!
处理她的身体或者灵魂!
我的右手指尖便凝固在对方衣襟前,距离她的身体只有一公分。
“哟,真是豁出去了啊!”
我谐谑一句,“胡敏,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儿?”
“不怕!”
她慢慢睁开眼,用眼角瞥了一样摄像头,嘴边划过一丝冷笑,“你敢吗?监控都拍着呢!这位管教,不管你是谁,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的动作,我就可以告你!”
“伶牙俐齿!”我松松肩膀,“你挺能说的!”
“对啊,我不但能说,还能看呢!”
胡敏看向我,“这位管教,我能不能知道你怎么称呼?”
“可以,我姓江!”
“哦,江管教,据我所知西京女监从来没有男管教!事实上,除了上面来人视察,甲字监区和其他监区都不允许男人进来,你…应该是其他地方的人吧?”
“你说的对,看来你还真的能看人呢!”我点头,“继续说,我想听听你还能看出些什么来!”
这一刻,我忽然很想知道胡敏眼中,我究竟是谁,是怎样一个人,来这里找她想要干什么!
对,没错,我希望从胡敏口中知道我的情况。
其实,我已经意识到,对方正通过一些很隐秘的手段,引导我们之间谈话的方向,也就是说,她希望控制主动!
不过,就算我意识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很自信,难道我江枫一个正儿八经心理学专业毕业生,还搞不过你胡敏么?
我是沙山女监专门招进来的心理辅导教师,特么,要是连一个女囚都搞不定,我还混什么劲儿?
“江管教,为什么我一定要接着说呢?”
没想到,胡敏突然反问我这么一句,“我看你,是我自己心中的想法,我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让你听?”
我便有些尴尬,不过,却并不想就此罢手,忽然笑了,“为什么?因为我想知道!更因为,我是管教,你是犯人,你,没有选择!”
“是吗?”胡敏也笑了,“我没有选择?这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
我双眼中闪过寒光,“我说的,并且,刚刚说完!你,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