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年华都在监狱里渡过,孤独着,痛苦着,心里还要牵挂老爹,呜呜呜…你说,换了你,能饶了他们吗?”
我一下子被噎住,实在不知道和她说什么。
是啊,事情没有落在我江枫自己身上,我却对别人不疼不痒的劝告,怎么可能有效果?
胡敏说的对,如果是我,说不定早就拿刀砍了那些祸害,然后…该死球朝上!
尽管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但我却明白,不但自己不能这样冲动,更不能将这种念头灌输给胡敏,她的选择,肯定错了!
可,到底错在哪里呢?
我们国家的法制不健全么?
的确,我承认,法律终归是人制定的,所以不可避免需要不断修正。
但,并不是我们一个国家法制不够健全,世界各国都一样,没看米国动不动修改宪法,修改刑法么?甚至五十个州,每个州还有自己的州法…这么说起来,他们的标准更不统一,能够被犯罪分子钻的空子更大!
尼玛,前些年欧洲不是有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拿半自动突突了上百人,造成七十多人伤亡,最后被判刑2700年,我特么就呵呵了,这种人,百死不足以赎罪,却特么还要关在监狱里,花纳税人的钱养老,他们的法制就健全了?
我无法和胡敏说这些,我一个平头小管教,她一个还在服刑的犯人,也说不着法制建设这么大的概念,心就有些焦虑。
毕竟,我虽然同情她,也存着快意恩仇的心思,但我却知道,如果她执意这样想,并在出狱后付诸实施,那可就绝对错了,大错特错!
半晌,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的心情我理解,你们胡家的遭遇我深表同情…我现在找不出什么话来说服你,但我却知道两句真理,你要不要听?”
“江队,你说!”
“第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些欺辱迫害你的人,他们终归没有好下场!”
胡敏没说话,我明白,她并没有听进去。
“胡敏,第一句话听得太多了,所以你可能有些麻木,但我还是希望你静下心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另外还有一句,请你认真听。”
“嗯。”
“胡敏,记住,永远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来买自己的单!你真的犯不上!”
这句话,我猛然提高嗓门,就像在管教休息室里炸响震慑心灵的春雷!
“不要,用别人的过错为自己买单…”
胡敏喃喃着重复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对,你不要这样做,哪怕你是受害者!”
“可是…江队,难道只能看着那些坏人逍遥法外却什么也做不了么?难道就让我和父亲这些年的冤屈白受了么?”
“当然不!”
我的脸上现出肃然神情,浮出几许真诚。
“胡敏,如果你相信我,可以把迫害你家庭的势力,那些人名,统统告诉我…如果核实你说的没有假话,我想,我说不定能帮你做些什么…”
顿了顿,我又道,“除魔卫道,而且不触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