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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案子,嘿嘿,你黄莉自己明白!
现场气氛便在我发出这样一声厉吼之后陷入幽冥中,从朱监到普通管教,再到每一名女犯人,谁也不吭声。
说起来,这便是我和胡敏之前制定计划的最后杀手锏,而刚才一番私语,胡敏已经将这个环节中,拟定杀一儆百的几名女犯情况对我和盘托出,并且点名这个黄莉,正是陈涵的死忠之一。
那正好,我倒要看看,她黄莉会怎么办,如何回答我攻击性极强的挑唆。
事实上,直到这一刻,我依然不相信黄莉会说出哪怕一句关于其所在贩毒运输网络组织的言辞,因为她肯定明白,即便逮住任何其他罪名,也比交待自己和贩毒、制毒、运毒、藏毒有关系更能得到轻罪处罚。
毒之一物,连他们毒贩子也明白,沾上就是死罪!
然而我的本意也不是轻易就能从黄莉嘴里得到想要的供词,确认陈涵就是我要找的大毒枭。
我只是恶心恶心她们,并给黄莉造成目前骑虎难下的险境!
如果她供出陈涵,哪怕罪名和毒品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也会在二人心中埋下深刺,从而在我后续的手段中,于某个时刻彻底互咬!
而她要是乱说或者保持沉默呢,那好,最最起码,刘艳和韩红的下场就是她黄莉前车之鉴。
何况,我还有的是办法让她更加惶惑不安,甚至生不如死。
对于毒贩子,我从来没有半分怜惜,认定只能通过比现在更要严厉十倍的惩罚,才能让这些祸害渐消渐止!
黄莉呆在当场,开始用眼角瞥向蹲在地上的陈涵。
对方却没有看她,目光游离着,似乎在偌大监狱食堂里,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落目的焦点。
“我,我没有…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黄莉脸色黯然,声音颤抖糯糯道,“队长,政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点头。
还真是陈涵的死忠,被我吓成这个样子,却还犹自嘴硬。
慢慢地,我动作清晰而坚定,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
正是胡敏所做的医务室日常工作统计表。
“黄莉,你是1729号吧?我给你念一组数据…8月18日,1729号去医务室,登记的事由是复诊、取药同时送货!”
我冷笑,“药品记录倒是有,可送货,你踏马的一个在监狱食堂帮忙的犯人,你去医务室送的哪门子货?还有,当时你申请取的是止痛片,可正好赶上已经开封的止痛片用完,你便和另外一名在医务室帮忙的犯人一起跟着楚医生进到库房取药!我想问问你,就算你黄莉是宽管犯,你就有资格随便进入医务室的库房?这是不是严重违反监规?”
提高嗓门,我声如洪钟,“而且,根据医务室日常工作记录,自从你上次取药后至今,半个月里,再也没皆有任何管教或者犯人申请过止痛片!可为什么刚才盘库的时候,有两瓶看似没开封的药,出现被动过的痕迹,而且其中药片数量分别少了一片?”
我踏前一步,“黄莉,你丫是不是干过扒手?手脚太快了吧,啊?我相信,你肯定知道这类止痛片中含有吗啡,那么,你告诉我,私藏止痛片,你究竟想干什么?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