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开手,讪讪道,“姐,我太激动了…”
“小枫,你,你是说…小小?你有办法了?”
这下,反倒是汪珊一下抓住我的胳膊,双手指甲陷进我的肌肉里使劲儿摇晃起来,“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姐…”
我龇牙咧嘴,苦笑道,“哎哟,疼,疼…”
汪监放开我,眼泪哗哗地流,“呜呜呜,小枫,你,你倒是说啊你!”
“姐,哭,又哭!”
我心烦意乱,特么哥们最怕看到女人掉眼泪。
看着她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汪珊那句话,好像她说过,只要我能治好小小的病,让她干什么也愿意。
甚至当时汪姐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的高耸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使劲儿摇头,将那份旖念从脑海甩出去,沉下声音说,“姐,你想想看,为啥小小看到别人都没有反应,却对我那么害怕。”
“嗯,嗯…”汪珊哽咽着,“你说,你说。”
“因为我撕过她的画,而那些画,是她最在意的东西…”
“嗯是。”
汪珊又开始哭,可能想起我撕她女儿的画,心里有些疼。
“唉,”我想了想,伸手揽过汪珊丰腴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我身侧,轻声道,“傻姐姐,你不能这样的,你自己的心都不安定,又怎么能照顾好孩子呢?”
“嗯。”
“我觉得小小还是有办法治好的,最起码,她的情况也能改善很多…”
“呜~~~”听到我的话,汪珊索性失声痛哭起来,“我,我就希望她能好起来,哪怕有一点点好转也行啊。”
“不许哭,再哭我不说了!”
被汪监哭得蛋疼,我放开对方,烦躁地又点上一根云烟,“汪姐,你这样子太那啥了,影响我想办法啊!”
“嗯,嗯,我,呜呜,我不哭,不哭。”
我无奈,只好不管她,“汪姐,你想,小小痛恨我撕她的画,说明她对外界是有感知的,而今天见到我,不由自主向床角躲,而且你注意到没有,她躲开的时候先拿起那些画,这才开始往后退。”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汪珊总算不哭了,抽抽搭搭问我道,“我不明白啊。”
“说明她有思想,知道处理问题的先后次序!”
我沉声,“还有,小小向后躲闪也证明她具备正常的记忆能力!在她心里,你们处于怎么样的地位我不清楚,但我江枫,肯定是大灰狼叔叔,是个大坏蛋!”
我叹口气,“唉,有仇恨也好,至少证明在某种程度上,小小的心里还保持七情六欲…所以,我知道该怎么着手为她治疗了!”
这时的汪珊已经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已。
我心下斐然,也许,已经很久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小小还有救…
沉心静气,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些心理学案例,我开始整理思路,并初步拟定一个测试同时也算是治疗的方案。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汪珊,我硬着心肠道,“姐,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嗯,把你的卧室让出来,我去做些准备…还有,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和流苏谁也不能出手阻拦,更不许随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