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得越厉害,简直了,甚至需要不断咕咚咕咚吞咽,而注意力不在它上面的时候,唾液分泌也就自然而然停止…
基于此,我很清楚,在舌部针灸或者施展其他需要较长时间的治疗,几乎就是中医上的禁脔。
可现在我没有办法,只能迎难而上,并且在这种艰难的舌尖跳舞中,被动享受那种欢愉和旖旎。
内息顺着我的舌尖渡过去,抵在方雅舌根处,同时双手抱着她,从背后开始运功催动起来。
这次很顺利,一条浅浅的气龙顺着对方背部,沿督脉流转,在会.阴那里略略阻碍,便传入正面的任脉,最终从舌下反向进入我的身体。
顾不上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我试着将方雅体内的气息和我的内息流动连成一个扭力带,从而变一个大周天为两个,任由其在两人身体间不断攒动流淌…
良久,舌离,唇分。
我连连眨眼,将顺着额头流进眼中的汗水挤出,却发现不知何时方雅已经醒过来,她的双手缠绕在我背后,紧紧抱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就那样盯着我看…
目光中,温柔无限。
我想将头向后挪动,方雅却更加搂紧我,口齿不清呢喃道,“江枫,别动,我还想要…”
“唔~~~已经好了,我,我刚才在为你治…”
“嗯~~~不许说话,吻我!”
…
我控制不住,准确说控制不住身体最不听话几个部位中的某处,直直抵着她。
方雅便笑,“嗯~~~嘻嘻,坏家伙,你不是,不是说不喜欢我吗?你怎么就硬…”
“我怎么了?”
不敢看对方,更诧异方雅的直接和口无遮拦,我恶狠狠报复般咬了一下她,却并没有意识到我们此刻抱得那样紧,而她身上的衣服早已在我催动内息的时候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别,别向下了,不要~~~”
方雅的身体忽然僵住,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脱离开她背部督脉上的穴道,却覆在她那如雪般的两瓣滑腻上,就像那里才是手该呆的地方一样。
“别…我们,我还没准备好…”
方雅大羞,也不顾上再吻我,将头藏进我怀里,只是手却没撒开,依旧抱得紧紧的。
心弦颤动,我不敢再任由她这样,更不能让自己继续放浪形骸,便收回手,慢慢推开对方。
起身,拿过已经挤压得皱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捋着,终于开口问,“方…雅,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你这样子…多久了?”
“你在问我的病,是吗?”
“算是吧。”
我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心知,除了她身体上‘我不知道的事’,其实更好奇为什么方雅会喜欢上我,并且似乎执着得有些义无反顾。
“江枫,”方雅轻轻喊着我的名字,拽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再次将头依偎在我怀里,问,“你真的想知道吗?可…你其实只要选择接受或者拒绝就行了,干嘛一定要刨根问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