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喊我名字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合体的医生白大褂,风姿绰约巧笑嫣然站在人丛中冲我挥手。
“江队,江先生…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对方向我疾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惊讶又欣喜的表情。
我也很诧异,问,“马昕?你咋来了?”
没错,叫我的女人,正是东河县医院的马昕大夫,也就是那个我曾煞费苦心两次为其治疗过的性瘾症医生患者。
马昕笑道,“江先生,我这段时间正好在T市总医院进修,我打算报考裘教授的博士研究生,上个月末已经开始跟着她学习呢。”
“是吗?”我上上下下打量对方一番,由衷赞许道,“马昕,啧啧,果然女大十八变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上进的…这才多久没见,又准备深造了?牛逼啊你!”
“嘻嘻,人家还七十二变呢!江先生,您是想讽刺我丑得像孙猴子吧?”
“哪儿的话!”我连忙解释,“马大夫,你还不知道我,我就一口没遮拦满嘴跑火车的主儿…”
“我看也是!”
马昕笑着刺儿我一句,又道,“反正我一个人,哪儿待着不是待着?还不如趁着自己年轻做点儿喜欢干的事儿呢,你说对吧?”
“没错!”
我立即挑起大拇哥,“马昕,别的不说,就冲你这股子艮劲儿,绝壁能在临床医学上搞出大名堂!我可等着呢,啥时候拿到国家临床医学科技进步奖,一定得通知我,到时候哥们给你庆功!”
要说我和马昕的关系很微妙,由于为她治疗性瘾症的缘故,我曾不止一次和马昕赤身相对。准确说,我对马昕的身体很熟悉,除了私密部位外,该看的该摸的都差不多眼到手到过。
尤其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就是在西京某个晚上,岚澜发现我为马昕治病而吃醋,后来我精疲力竭陷入昏睡,在梦中‘办了’的那个女人,有没有可能就是面前的马昕!
宾馆床单上那朵鲜红…我特么想想都后怕。
纠结于此,我曾数次开口问过岚澜这个问题,却总是被她否定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岔开,以至于这个令我不敢深究的暧昧念头,始终存在于心底没能消化掉。
于是今天看到马昕,惊喜之余,我说话的口气便刻意显得十分随便,就像双方是相识已久的老友。
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以这种方式淡化存在于彼此之间,却谁都没有提及的那些尴尬时刻。
“那感情好啊!”
马昕落落大方,冲我笑,“我可记住你的话了!嘻嘻,到时候啊,我每取得一些成绩就告诉你,等你给我请客庆功好不好?”
“成,一言为定!”我当仁不让大包大揽下来。
马昕却又摇了摇头,道,“无功不受禄!江先生,其实,其实…”
她的表情有些羞赧,“其实你已经帮我太多忙了…我哪儿好意思还让您破费呢?”
我连忙截断对方的话,摆着手反驳对方,“别啊,我在医院躺着的时候是你马大夫为我主刀的,对吧?说起来你才是我江枫的救命恩人,嘿嘿,那么客气干哈!”
马昕却不依,坚持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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