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变得急切起来。
“难道不是吗?”
“煜寒哥哥,当时我是全程在场的,我就在云清浅的身边,离她就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当时我听到云清浅说玉函,救我,后来那群人便走了,好像是确定了武器运输的地点在玉函街,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多想,可是后来回去之后我才想起来,如果只是说玉函街,为什么要加上救我这两个字呢?不是一点联系都没有吗?”
沈煜寒的瞳孔猛然放大,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宇文婉婷没有注意到他脸上表情。
“煜寒哥哥,我一直在想,她当时说的如果不是玉函,而是你的名字,煜寒,救我……是不是更加合理一点呢?”
女人的声音已经忍不住的在微微颤抖了。
“煜寒哥哥,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宇文婉婷的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他们给云清浅用了一种催真剂,他们说这种动你也曾经用在你的身上过,可是云清浅她……她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你说什么?”
沈煜寒的脸色一变。
“她很难受,他们说这种东西普通人打一针都会承受不了,可是云清浅被打了五针啊……”
沈煜寒的呼吸几乎在这一刻凝滞住了。
“我不知道那有多疼,可是那个时候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要死了,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好难受……”
沈煜寒的眼睛蓦然的红了,他知道,他知道那又多疼。
在自己刚刚成为三军首长的那个夏天,自己落入了敌人的手里,他们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让自己说出国家的重要机密,这些办法里就包括宇文婉婷说的那种特殊的催真剂,他从小在军队里训练,普通的伤痛对他来说压根就不足以挂齿,更何况,要原本就是极其适合忍耐的人。
可是即便是这样,当那一支催真剂注射到自己的体内的时候,那铺天盖地袭来的巨大疼痛远远的超过了自己所有的预期,他第一次忍不住的跪在地上,浑身都要裂开来了,他一堂堂男儿,在被连续注射进去三支之后,便已经的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当时夜冷带人及时找到自己把他救了出来,他绝对会挺不过来。
可现在,宇文婉婷告诉他,云清浅被人注射了五只啊,那该多疼啊。
沈煜寒的心狠狠的揪住,他突然狠狠的抱住了脑袋,下一秒,脑海里闪电般的闪过云清浅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她说——
“煜寒,下次我有危险的时候,我就说煜寒,救我……”
那个傻瓜……
沈煜寒的心脏不停的抽搐着,他真的想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他会误会了她?
“夜冷!”
他再也忍受不住。
门外的夜冷听见声音,急急忙忙的推门走了进来,“沈少。”
“就说是我的命令,我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到云清浅。”
“什么?”
夜冷明显的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沈煜寒的话,因为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男人还告诉自己,这个月结束后,找寻云清浅的任务就可以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