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脑仁疼。
这一刻,她真想把李氏送回到贤太妃那里去!
贤太妃现在正哭的梨花带雨,“墨儿,难道你就这样伤母妃的心吗?母妃甘心做恶人,但这一切为了谁?”
蓝绯墨揉着眉心,苦恼的道:“儿臣知道母妃是为了儿臣,但真必要这样为难筱筱!”
贤太妃捂着胸口,伤心欲绝的道:“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恪王妃?哀家也是想让她配的上她目前的身份!不然丢人现眼的事她不知要做多少?那天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碰触男人的身体!她如此不守礼法妇道、目无尊长、离经叛道……”
“母妃!”蓝绯墨打断她的话,“配不配得上,儿臣是当事人,儿臣认为她配她就配,管旁人何事?”
蓝绯墨不顾规矩打断她的话,贤太妃心中更是痛苦愤恨,“墨儿,难道你为了那个贱人不但忤逆母妃还不顾世俗的看法吗?”
“儿臣不敢!请母妃给筱筱该有的尊重,她是儿臣的妻子,不是贱人!”他语气不由的冷了下来,话里夹杂着苦楚和无奈。
垂了垂眸,他又道:“母妃,你们都是儿臣最重要的人。您这样,儿臣真真有些不知所措。母妃,儿臣从未同您喊过疼,但是今日,儿臣的心里真的好疼!”
一时间,贤太妃满眸受伤,轻声道:“墨儿,哀家看你这样何尝不心疼?这样吧,哀家不逼穆筱筱守规矩了,你得宠幸宋素玲,她可是兵部尚书的爱女……”
“母妃!”蓝绯墨又不顾礼数打断她的话,“儿臣是人,是有心的。若您非要这般逼儿臣,儿臣只好带筱筱搬到别院去住。对于您,我深感惭愧!”
他转身,半响才呼了口气道:“母妃也应该知道女子不得参政,请母妃好好享福吧,事情让儿臣自己处理。”
说着,他缓缓闭眸,“孝与尊敬,儿臣会做到。您想要的,儿臣都会尽力给您!但是母妃,筱筱不行,她也是儿臣最重要的人,就像您一样,儿臣不会让她伤心流泪!”
话罢,他抬步离去。
坚定的背影好似永远也不会回头了一般,那脚步沉重,让人瞧着好生神伤。
贤太妃像是被人抽去了浑身的力气般,瘫软在椅子里,喃喃道:“付嬷嬷,你听到了吗?哀家这是养了个白眼狼啊!不会让穆筱筱流泪,那就让哀家流泪?”
付嬷嬷小声道:“王爷长大成人了,太妃应该学会放手。”
“啪!”贤太妃打了付嬷嬷一个大耳刮子,气的浑身颤抖,“胡说!他是被那狐狸精迷惑了心智!”
付嬷嬷忙跪地磕头,“奴婢失言,太妃恕罪!太妃恕罪!”
贤太妃美丽的脸上现出狰狞和阴狠,留着热泪,咬着银牙道:“都是那个狐狸精!墨儿怎么会心悦那样不堪的女人?对!她一定是个妖精,摄人魂魄的妖精!”
说到最后,声音儿都成了嘶吼了。
这装蒜娘们,是真让穆筱筱给气疯了!
喘着粗气,冷静了一会儿,贤太妃眸光赤红的看着付嬷嬷,哑声道:“婉儿不是说穆筱筱原来胆小如鼠、木讷草包吗?”
付嬷嬷忙点头道:“是,容平妃说她浸猪笼一个时辰了都没死,自己游出来,然后就性情大变,还会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贤太妃唇角勾起了一个算计的阴笑,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