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上去后,一根钢筋还捅破了前挡风玻璃,把我手给捅成了这样……要不是我机灵,险些丧命!”
“还有今天,我刚从医院出来,走着走着,他妈的一个女人内衣竟飘到了我头上!头顶之灾,你们说倒不倒霉?!”
邹少华和沈毅对视一眼,噗嗤笑了声后,很认同地点点头,这姜子研,最近还真是倒霉透了。
而秦凡却眯起眼盯着姜子研看了会儿,见其印堂发黑,且有淡淡的竖纹,并且天庭发灰,阴暗不明,这一切都说明姜子研此刻身上的晦气极深。
“姜少,不止是你,就连你家人,最近是不是都霉运缠身,诸事不顺?”
听秦凡竟如此问,姜子研轻“哦?”了声,之前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他就隐隐看出了这秦凡的不凡,当即道:“秦凡,你有话不妨直说,不用顾忌什么。”
秦凡微微点头,又道:“从你面相上来看,的确是一副霉相,并且……似乎是受了外界因素的影响,晦气中隐隐夹杂着些许生活气息,想必……应该是家中进脏东西了。”
“脏东西?什么玩意儿?妹夫,你不会还信鬼神之说吧?”
邹少华诧异道,而沈毅和姜子研也都定睛看着秦凡,想等他接下来的解释。
扫了三人一眼,秦凡直言道:“这世上有没有神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鬼是一定存在的,实不相瞒,我对于玄术易理还算有些了解,所谓的鬼,就是人死后因特殊原因而未消散的灵魂体,只是一般人看不见罢了。”
三人听完,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姜子研神色怪异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家中……进了一只鬼?”
闻罢,秦凡好笑地摇摇头:“倒也不能这么说,家中如果进了一些阴气极重的邪煞之物,也是可以导致晦气上身的,所以还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姜家由于对风水玄术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很是相信,认为这根本不是迷信,而是老祖宗的智慧结晶,因此姜子研从小受家庭环境影响,对这些东西也保持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当即问道:“那这晦气如果不除去的话,会……怎么样?”
沉思片刻,秦凡又看了看姜子研的面相,开口说:“家中会有一人患一场……生死之疾,或是……有人会碰上牢狱之灾。”
听秦凡越说越严重,邹少华轻拉了拉他,示意他别乱讲话,虽说姜子研这人心很宽,不会计较这些,但这么明目张胆地诅咒人家全家,终归是不太好啊。
“生死之疾?!”
姜子研呢喃一声后,神色一阵变化:“好,秦凡,我相信你说的,因为不只是我,就连我爸最近也是诸事不顺,等回去后,我就让我爸请一位风水大师,为我家驱邪。”
“嗯,那就再好不过了。”秦凡点头笑道。
而后,在姜子研的撺掇下,四人便准备去开一间包房,好好喝上一场,把一切的烦恼全都抛之脑后,不醉不归!
然而,天不遂人愿,在众人跟着服务生前往包房的路上,路过一间房门轻掩,名为戏水鸳鸯的包房时,只听其内传来一阵女子尖叫声。
邹少华几人笑了笑,在酒吧里,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八成又是有特殊癖好的公子哥在和酒吧里的公主玩着某些重口味的男女游戏吧。
可秦凡却止住脚步,不知为何,这女人的声音他听起来似乎……总觉得耳熟!
“怎么了秦凡?”
沈毅拍了秦凡肩膀下,又看了看那半掩着的门,道:“这闲事还是少管为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走吧,咱们喝咱们的去。”
“不对……这声音我绝对在哪儿听过,连尖叫声都这么……妩媚!对了!难不成里面是……唐心怡?!”秦凡心中暗道。
随即走到给他带路的服务生面前,喝道:“这包房里的客人是谁?”
“这……那个……是……”
见服务生支支吾吾的,沈毅等三人也意识到这事儿有些不同寻常,邹少华再度问道:“这什么这?问你是谁呢,说!”
“邹少,真不是我不说啊!我要是说出来,以后真的是……没法混了啊!您还是别管这事儿了,真的,听我一句吧……”
见服务生如此墨迹,秦凡猛地推开他,随即一脚踢开门后进去一看,只见唐心怡正衣衫凌乱,半露着拼命反抗这一个身材如麻杆般的阴柔男,嘴里还娇声骂道:“袁绛……你……你这混蛋!竟敢对……老娘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