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哭笑不得。不过她可没真去王府厨房找糕饼师傅,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
晚上,蓝漓依着惯例去为雅轩那的三皇子针灸,刚扎了一针,床上的人忽然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音,蓝漓还道自己听错了,凝神细听之下,这敢确定,真的是那人要水喝的声音。
蓝漓又惊又喜,连忙让人去请白月笙,白月笙苦等多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怔愣的坐在床前连指尖儿都有些轻颤,“你不是说他说话了,为何没醒?”
蓝漓又检查了下三皇子的眼球,脉搏,“我方才的确听到了,可他此时也确实没醒……”
白月笙刚得了希望又很快失望,从来疏淡的长眉忍不住皱了又皱。
蓝漓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忍不住道:“王爷放心,如今他身上的毒素都已经排除干净,身体一切技能也都恢复了正常,既然已经有了征兆,清醒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嗯。”隔了好一会儿,白月笙才应了一声,“战坤,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战坤退下之后,立即命府中死士暗卫将整个王府围的犹如铁桶一般,便是在水阁的周围也是没有丝毫松懈,守卫越发的严密了。
之后,白月笙一整个晚上都在雅轩里,也不知他到底是何时离去的。
看着白月笙这样的如临大敌,蓝漓心中十分的不安。
白月笙如此这般,是在防着太后吧?
她不知太后为何要三皇子性命,也不知太后与白月笙母子之间到底为何要这般防备。
她只知道,太后既能让白月笙这样厉害的人都小心翼翼,必定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怎会随意任人糊弄。
第二日一早,她便去了蓝府一趟。
易瑶难得见蓝漓神色如此凝重,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家轩的事情?”
“不是,是别的事情。”蓝漓拉了易瑶坐下,才道,“父亲他们最近都在做什么?”
“你爹和你大哥都是老样子,三房准备着春闱的事情,至于你四叔么……最近经常往烟雨巷那里跑,说是去见那个海棠姑娘。”
蓝漓皱了皱眉,父亲和哥哥那里她让人去盯着了,三叔若要春闱也必定在家读书或者在书院。
唯有这蓝修行……
易瑶道:“这样的如临大敌,到底是什么事情?”
蓝漓不想母亲担心,便道:“如今因我嫁入王府的事情,保不齐有那些眼红的盯上咱们家,我近日来心绪有些不宁,总觉得要出事,所以……”
“母亲晓得,家中的事情我会认真处理好,老爷和你大哥那里我也会交代,至于你四叔……”
蓝漓道:“这样吧,我让彩云跟着。”
“不行,你自己身边怎么能没人?”
“不妨事,王府高手如云,我平素无事也很少出门。”
易瑶皱眉,还是觉得不妥,“算了,我想办法让你四叔在家吧。”
蓝漓微怔,忽然笑了起来。
能让四叔乖乖在家的人,这整个蓝家只有一个,那就是蓝老夫人,母亲若是要使手段,这小小蓝家,岂有人能躲得过?
果然,晚上的时候,蓝修行正要溜出府,被蓝老夫人逮个正着。
恨铁不成钢的蓝老夫人不知从何处听说蓝修行留恋青楼,气的差点吐血,责令他在家禁足三个月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