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凤眸里的颜色浓的像是看不透的雾,“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弄这么一出,怕我跟徐欣说什么。”
冷哼一声,商茵苒抱肩,神色轻佻,“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根本不在乎!”
下一刻严厉寒居然笑了。
放开她,他站起身走向大床,弯身抄起床上的手机。
用脚趾头想,商茵苒都知道他打给谁。
“徐欣。”
沉沉的男声道。
刚才他叫自己的时候,语气和以前所有叫她都不一样。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提醒了她。
“厉寒,我忽然有点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徐欣说。
“徐欣。”
他又叫了她一次。
严厉寒握着手机,低沉醇厚的男声不仅传入徐欣耳里,同时也传入商茵苒的耳蜗。
“以后我不会再见你。”
话落,他将电话挂断。
商茵苒惊诧的看着他,不敢置信写满整张脸。
……
王朝年会前投资部的小聚,这一晚,没想到严厉寒叶来参加了。
他们先点了餐吃饭,饭后,服务生过来将包间收拾好。
包间里基本的娱乐设施都有,有的同事去点歌,有的同事找出扑克牌玩牌。
不过严厉寒和这些都格格不入,他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一个人,一杯酒,慢慢的品。
商茵苒被抓去充数打牌,她牌技不行,一会儿就输了不少。
他们玩的不是钱,而是酒。
“商秘书,你这样不行啊,自己说说,这都欠了几杯酒了?”
幸好,他们一轮是三分之一杯酒,不然照着她这个输的速度,今晚非要躺着出去。
“一共6杯了。”另一位同事笑着回答,“商秘书,怎么着?是不是先把欠下的酒补上啊?”
“我喝了,不是输的更惨?”商茵苒撇嘴,“你们别欺负人,再来!”
又一轮,商茵苒这次牌不赖,所以出牌的时候格外谨慎。
正准备出牌,有一只修长的手指突然伸过来。
几乎一瞬间,鼻端飘入熟悉至极的味道。
纸牌落地。
耳边,同事们炸锅:“总裁,这样不行!”
“是啊,总裁,你怎么这么明着帮着商秘书啊。”
“牌是她的,我只是帮她出一下。”
这么不要脸,耍赖的话,也只有严厉寒了。
商茵苒脸颊红透,心跳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