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卿看纳兰锋松开了自己才松了口气:“能耐到没有多大,就是命硬。”
纳兰锋鄙视道:“那本王就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欧阳卿彻底无语,不想再继续下去这个无聊的话题,转移的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纳兰锋显然没想到欧阳卿话题转变的这么快,略微愣了一下:“来通知你大婚之日订在了后日,五月十三,你这两日好好休息吧。”
欧阳卿对此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没了动静,不是她不在乎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是事情就是这样的。
大队伍看似缓慢,实则紧赶慢赶的提前了好多天回到了荣城,不就是为了在五月十三之前到达吗。
因为五月一共就只有两个吉日,五月初二已经过去了,如果五月十三再错过去了,那就只能等到六月了。
让这么多他国人在驿馆里住这么长时间总是不方便的,所谓的不方便无非就是怕被人给害死了,他们担责任。
因为毕竟没拜堂,就不算真正的嫁进了大兴,就还是大袭的公主,如果大袭的公主在自己地盘出了个三长两短,那是不好交代的。
最主要的是保不准里面有多少是大袭派来的奸细,这么多人,如果有人想做点什么的话,大兴是根本防范不过来的。
欧阳卿回过神来的时候,纳兰锋已经要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
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过身看着欧阳卿认真地说道:“你放心,你既然嫁与了我,我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只要你相信我。”
纳兰锋就这样与欧阳卿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先败下阵来落荒而逃,一路脑袋空白的回到了毅王府。
见到纳兰锋回来,纳兰祁赶忙迎了上去:“四哥,你上哪去了,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你人影,我等你一个晚上了。”
纳兰锋坐在书房的凳子上,连看都没看纳兰祁那怨妇一眼,一边展开一本书一边烦气的说道:“我上哪无需你管,你不好好在宫里陪母妃来我这做什么?”
纳兰祁被纳兰锋打击到了,撇了撇嘴说道:“还不是表兄让我给你捎句话,结果宴席没结束你就没影了,这不一直找不到你,害得我今晚只能住你这了。”
纳兰锋随意的在书上勾勒了几笔:“这不正合了你的意,那种宴席我是向来都不感兴趣的。”
纳兰祁急忙说道:“我能看出来父王还是很器重你的,可是你总是这样我行我素,你这样让父王情何以堪,他之所以这么对你无非是因为你长得与···”
“好了,表兄让你给我捎什么话?”纳兰锋依旧不抬头,还没等纳兰祁把话说完就给打断了。
纳兰祁很是无奈的皱着眉瘪了瘪嘴,叹了口气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告诉你,好自为之。”
正在写东西的纳兰锋听了微微一顿,冷冷的说道:“知道了。”
纳兰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何每当看见那清澈倔强的眼神总是不知所措,总是有种罪恶感。
刚刚她听到要成亲的一瞬,自己明显感到了她的无助,孤独何茫然,那一刻她就像一只需要人保护的小白兔一般,让人不忍心再去伤害。
最初一撇,她在马车里向外探头,她像极了自己心底的那个人,同时也发现了一批人跟踪她,估计是要杀她的。
出于好奇,自己竟然停下来,只为看她能否应付,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害怕,还为了个小丫鬟要冲出去。
看出她的聪明觉得有利用价值才打算出手,后来夜探大袭王宫本想拿回当年的手珠,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她。
还被她给救了,用她的手杀了一个人,明显的,她是第一次杀人,当时没有想到一个深宫长大的公主可以这么单纯。
后来派人去调查,才知道,她的身世如此复杂,现在想来,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如果母亲知道,不会允许的吧。
她,只是一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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