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容不是没看出纳兰渊的愤怒,按照以往的情况,欧阳柔如此羞辱太子,太子非得把她给废了,即使不会真的废了,但也会说出来吓吓她。
婉容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纳兰渊不仅没有要废了欧阳柔的意思,就连禁足都没有。
现在只是不让她来骚扰自己,这算什么,我怀了你的孩子,那个女人如此对我,你竟然只是就这么不疼不痒的给接过去了。
婉容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心说太子在大袭一个月有余,难不成真跟这个欧阳柔产生了情愫。
哼,原以为太子娶她只是因为有利用价值,没想到如今事情会变成这样,看来,这个欧阳柔留不得太久了。
而欧阳柔没想到太子会这么对她,为了这个女人,竟然不让自己靠近她,这里是大兴。
自己是能吃了她还是能对她怎么样,呵,还是怕我对你们的孩子不利吧,纳兰渊,你想多了,我如今能做什么呢。
我本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些情分的,如今看来,你对我真的就只有利用,我甚至还不如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女人。
好,纳兰渊,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远嫁到你大兴,不是让你们来羞辱的,我一定会好好的让你们利用的。
眼看着欧阳柔被带走了,纳兰渊这才松了一口气,温柔的将婉容抱在怀里担心的问道:“刚刚可被气到?现在好些了吗?”
婉容早就收起了愤恨的表情,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纳兰渊宽慰道:“臣妾无碍,倒是害的殿下跟太子妃闹了不快,您和太子妃才刚刚大婚,实在是不能如此,气坏了太子妃,可是臣妾的罪过了呢。”
纳兰渊笑道:“你呀,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你如今坏了孤的孩子,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要是动了胎气,孤可是不允的。”
婉容娇笑道:“太子说的哪里话,这是臣妾与太子的第一个孩儿,臣妾疼他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他有事,不过殿下您何必如此担心,您与太子妃将来也会有孩子的···”
太子听了婉容的话,坏笑道:“孤怎么听着良娣的话有些酸酸的,孤就是喜欢与良娣的孩子,要不,咱们再要上一个可好?”
纳兰渊说完就一把将婉容压在了身下,作势就要解开婉容的衣衫,正在这时,就听“呀”的一声。
纳兰渊不悦的回头看去,正好看到米翠儿带着刚刚离去的吴太医站在寝殿门口。
纳兰渊见是太医来了,这才离开婉容,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对吴太医说道:“太医快来给良娣看看可有不妥。”
吴太医低眉顺眼的应了,走到婉容身边的时候,婉容已经整理好衣衫,只是脸上的娇羞还未褪去。
吴太医皱了皱眉头,炯炯有神的眼中闪过一抹落寞和担忧,但是仍面无表情坐在一旁为婉容诊脉。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渊急的不行了,上前问道:“怎么还没好,良娣可有不妥?”
吴太医定了定神,心里有丝懊恼,刚刚想事情入了神,倒是耽搁时间了,吴太医收了手。
站起身来向纳兰渊深施一礼:“回殿下,良娣刚刚惊吓过度,现在胎儿有些不大稳定,臣这就开副方子,按时给良娣服下,两日便可无碍,但是短时间内,良娣万万不可再受到任何惊扰,否则···”
纳兰渊一听有些急了:“那你还不快点开方子,还冷在这做什么,以后良娣的病情都由吴太医你来负责,出了任何差错,孤定不轻饶。”
吴太医连忙称是,坐下来安心开着方子,方子开好后又带着米翠儿去抓药,临走时吴太医看了纳兰渊怀里的婉容一眼。
想了想对纳兰渊深施一礼说道:“太子,微臣还有些话要交代。”
纳兰渊现在一门心思的都在婉容的身上,听了吴太医的话不耐道:“吴太医有话但说无妨。”
吴太医点了点头说道:“良娣现今身怀有孕,应当尽量避免房事···”
纳兰渊听了脸上有丝不爽,摆了摆手说了声知道了,就将吴太医给轰出去了,自己则很郁闷的安慰着婉容。
婉容看了眼纳兰渊说道:“太子莫要动气,当心伤了身子,臣妾身子不适,不是还有姐姐吗,刚刚臣妾说的都是认真的,太子应当好好考虑考虑,姐姐从大袭远嫁到咱们大兴来,心里多少是委屈的,虽然有毅王妃在,可是看今日的情形,两姐妹似乎也不大对付呢,要是殿下再不陪在姐姐的身边,那姐姐可是要有多难过呀,要是姐姐也能像臣妾这样有个孩子,那以后殿下没空的时候,姐姐也不会觉得寂寞不是?再说了,母后本来对臣妾就有些微词,臣妾还想趁这次有孕来讨母后的欢心呢,臣妾呀,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好好的服侍母后呢,殿下您就好好的陪陪姐姐吧。”
纳兰渊听了婉容的话,捏了捏婉容的小鼻子宠溺的说道:“你呀,人家都巴不得留住孤,就你天天将孤推给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别人啊。”
纳兰渊虽然说得轻巧,可是婉容就是能听出来其中的冷意,但是也没表现的特别惊恐。
依旧躺在纳兰渊的怀中将头一扭,假装气道:“太子这是说得哪里话,臣妾自从嫁给太子就是太子的人,心里怎能还做他想,现如今连殿下的孩子都有了,更是一心的放在了孩子身上,太子要说臣妾心中有其他人,可不就是有,臣妾现在可是对腹中骨肉疼爱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