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算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要交男朋友。
可是在我离开咖啡厅的那一刻,我又改变了主意,我对这个姓陈的男人,天然的有一种亲切感,而我又打算开始新的生活,那么,何不跟他交往一下看看呢?
于是,我打电话给佳郁,让她把陈辉的手机号给我。回到店里,我开始给陈辉发消息,我说:“对不起,那个人是我前夫,他一直想搅乱我的生活,但请相信,我和他早在三年前便没有了关系,我也没有打过胎。”
过了好久,在我全身心扑入到明天食材的准备工作上时,陈辉发了消息过来,“明天去河边走走吧。”
我想,陈辉对我应该是有感觉的吧,而我,在被莫子谦这么一顿搅和之后,突然就生出了,要和陈辉处下去的念头。
我于是爽快地回了个“好”字。
转天傍晚,我早早地将店面锁了门,打车去了河边,陈辉就站在亲水平台的台阶上,凝望着远处云蒸霞蔚。
我走过去,叫了声陈先生。
陈辉回过身来,晚霞映着他略显粗糙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温和。
“叫我陈哥就行了。”
“哦,陈哥。”
我大大方方地唤了一声。
陈辉笑了笑,我们两人一起沿着亲水平台向前走去。
我跟他说,我结过婚,但丈夫背叛了婚姻,我坐过牢,还生过一个孩子,如果他能接受我的这些经历,那么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陈辉怔然凝视着我,却是点点头,“我听说了,佳郁告诉过我。“
他的话让我怔住了,“你还知道什么?”
陈辉摇头,“就这些。不过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没结过婚,可同居过,因为军人身分的特殊性,我们聚少离多,她受不了,便跟我分了。”
“除了没坐过牢,我们两个的经历差不多。”
陈辉笑了笑,他的话,让我放下了心里负担。
此时有人迎面走过来,对着陈辉喊了声,陈局好,陈辉对那人点点头,说你好。
我惊讶地看向这男人,“你是局长?”
佳郁说他在税务局上班,我以为他只是普通职员。
陈辉笑笑,“这不影响我们谈朋友吧?”
我摇摇头,但心里终是有点儿不得劲儿了。
回到寓所,我郁郁地对佳郁说:“你怎么不跟我说,他是局长啊,现在好尴尬。”
佳郁笑道:“局长怎么了,局长也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再说,是他自已托我给你们牵线的。”
“啊?”
我很意外,不知道这个陈辉,他从哪里见过我。
佳郁笑道:“他在网上看过你的贴子,说很欣赏你的才华,知道我们是朋友,便托我给你们牵线的。”
我窘。
接下来几天,我和陈辉没有再见面,我忙着完成我的订单,陈辉也在忙他的工作,直到四天后,他打来电话,“晚上一起吃饭?”
我说:“好啊。”
我们两个有点儿自来熟似的,虽然见面才两次,但却好像早就认识了似的,我觉得他很亲切,像哥哥那种感觉。所以一点不排斥和他在一起。
晚上,我们去了一家中餐馆,不算很高档的饭店,但好在饭菜很有味道。
用完餐,我们一起离开,在饭店的门外,我看到有个男人走过来,那男人有着很好的皮相,但阴鸷着眉眼,一副没好气的表情,走到我们面前时,伸臂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一把扯了过去,“这才分开多久,就到处惹桃花。”
五少把我拽过去,那手臂顺势又揽住了我的腰,然后把一双阴鸷的目光向着陈辉射过去,“陈局长,这是在跟我抢女人吗?”
陈辉太阳穴跳了跳,一双温润却掺了几分恼火的眸子看看我,又看看五少,看得出,他是在刻制着心底的火气,但脸色仍然有些不好地对五少道:“五少说的什么,陈某没听懂。”
五少哼了一声,斜扬了眉毛,“我说,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要跟我抢了爹,再来抢我的女人。”
五少讥诮地撇撇嘴,拉着我便要走,我不知道他的那句抢了他的爹是什么意思,但我不是他的女人。
我愤愤地企图甩开他的钳制,“你做什么!谁是你的女人,放开!”
“不放!”
五少霸道的紧,却又扭了头对陈辉道:“知道她是谁不?就是被人拍到跟我开房的那个女人。”
五少哼了一声,下一刻拽了我的手便大步向不远处他的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