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陪姐姐一起便是。”
她的声音也透着颤抖,却不是因为惊恐,而是出自无比的亢奋。
卫滢,这个高高在上的北静王妃,京城上下闻之色变的悍妃,竟然要在自己眼皮底下,跪在地上服侍奸夫!
还有比这更让人期盼的吗?
此时此刻,夏金桂绝不容许卫滢有任何退缩,哪怕孙绍宗改了主意,她也一样要让这事儿付诸现实!
故而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卫滢的双肩,发力向下按压着。
初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遇到极大的抗拒。
然而……
几乎是在夏金桂开始发力的同时,长腿王妃那高贵的身子,就一点点的倾倒在孙绍宗面前。
等到双腿跪实的那一刻,卫滢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夏金桂的呼吸也为之粗重起来,她直亢奋的双颊滚烫,甚至都等不得卫滢再犹豫,就急忙并肩跪在了那软垫上,然后又抓起卫滢的双手,向着孙绍宗腰间伸去。
卫滢也似乎认命了一般,虽然十根纤纤玉指不住颤动着,却也并未挣扎。
眼见得,那四只小手齐齐探入孙绍宗的袍子里,搭在了裤腰带上,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四只手立刻触电也似的缩了回去。
莫说是卫滢吓的面无人色,就连夏金桂也惶急的起身,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不过片刻之后,夏金桂脸上的惶恐,就化作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
紧接着,她又重新跪回了卫滢身边,咬耳道:“姐姐身边那几个奴婢,正议论我要怎么勾引孙大人呢,却不知她们若是看到现如今姐姐的模样,又会如何议论。”
卫滢羞愤的瞪了她一眼,心下却没来由的生出些异样感。
等到两人在门外的窃窃私语声中,又将手伸向孙绍宗腰间之际,长腿王妃十指虽然依旧抖的厉害,那眉眼间,却莫名的杂了几分狂乱。
而孙绍宗居高临下,将两人的模样——尤其是卫滢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下也不禁躁动又亢奋。
那日在船上,虽已施展了百般手段,将这长腿王妃每一寸肌肤印上了自己的痕迹,可那到底都是自己在主动。
而现如今么……
感觉到那四只小手,笨拙的在腰间摸索着,他呼吸不由得粗重了些,忍不住伸出手,直向身前抓了过去。
卫滢吃了一惊,却见那禄山之爪,落在了夏金桂身上,这才记起孙绍宗虽承诺不动自己一根指头,却没说过不碰夏金桂……
有诗云曰:
上元谁夫人?偏得王母娇。
嵯峨三角髻,馀发散垂腰。
裘披青毛锦,身著赤霜袍。
手提嬴儿孙,闲与凤吹箫。
——李白《上元夫人》
【PS:为了应景,把女儿改成了儿孙。】
…………
风雪愈大。
王府东跨院的火炕上,几条肉虫早早便歇了云雨,却都痴缠着不肯起身。
忽地,窗棱上传来几下敲击声,被裹在当中的北静王立刻抬起头来,他身旁两具紧贴着的身子,也忙让开了些空间。
“可是孙大人已经还席了?”
其实他早该回席上的,只是身上疲倦,实在不愿意起身。
此时听外面催促,才懒洋洋的示意两个侍妾去把衣袍取来。
孰知外面那老仆却吞吞吐吐的道:“王爷,那孙大人已经……已经走了。”
“走了?!”
水溶猛地坐直了身子,愕然道:“他几时走的,怎得也没人知会我一声?!”
按理说,就算孙绍宗急着要走,也该同他这个主人打声招呼来着——难道是奴才们以为自己正在兴头上,所以自作主张拦着没报?
想到这里,北静王顿时恼了,隔着窗户骂道:“狗才!孤不是叮嘱过你们,等孙大人还席,立刻过来通禀么?却怎得该如此怠慢!”
“王爷息怒!”
那老仆急忙又禀报道:“那孙大人被表小姐纠缠的十分狼狈,好容易脱身,就急急的去了,压根也没容奴才们通禀!”
纠缠的十分狼狈?
水溶的眉头愈发皱紧了,小姨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还能如何纠缠?怎就让孙绍宗这样的猛将落荒而逃了?
“听说孙大人进门没多久,就想着要离开来着,结果表小姐硬是落了门闩,把孙大人堵在里面足足小半个时辰!”
“竟有此事?!”
水溶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脑补夏金桂投怀送抱,就已经自认是过分YY了,哪曾想这小姨子莽起来,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狂放!
也不知这小半个时辰里,两人都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水溶心下不由得再次脑补着,还顺带解锁了许多新鲜姿势。
只是他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解锁过这些姿势,除了夏金桂之外,还有自家的王妃在内。
“准备些礼物,待会送到孙大人府上,再替孤问一问他,因何不告而别。”
水溶嘿笑着吩咐道,顿了顿,又补了句:“把那南洋的祈子图也送过去,看他什么反应。”
所谓南洋的祈子图,其实是副闺中秘术,水溶这半是调侃,半是试探孙绍宗的心意,
然而……
却是意外的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