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簪,而且还是赫连沣曾经送给她的发簪。怪不得她这几日都没见到那支簪子,原来是被人偷去拿来栽赃陷害了!
赫连沣显然也认出来了那支发簪,但是他故作不识的问道:“不过是一支普普通通的发簪,能算什么证据?”
韩潜自然不了解赫连沣同这支发簪的渊源,耐心解释道:“王爷,这虽然只是一支普通的发簪,但是它的主人却不普通。”
“哦?愿闻其详!”
韩潜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樱唇紧抿的凤七寻,“敢问郡主,可认得这支发簪?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郡主此前应该戴过这样一支发簪。”
凤七寻刚想开口,赫连沣就先她一步说道:“韩太师这么说未免也太草率了,这发簪式样简单,做工又粗糙,且不说以郡主的身份之尊,绝不会戴这般劣质的簪子,就算她无意中这么一支发簪,你又怎么证明,这一支发簪就是她戴过的那一支呢?”
“这……是与不是,就看郡主能否拿出同样的一支发簪了!”
凤七寻垂眸冷笑了一声,语气轻蔑的道:“就算我拿不出又如何?仅凭一支发簪就想扣给我们重伤重臣之子的罪名,韩太师未免也太天真了!”
她把原来对韩潜“舅舅”的称呼,改成了韩太师,已经表明了她此刻的不耐甚至不悦。
“你,你……”韩潜被凤七寻轻蔑的语气,气的说不出话来。
赫连沣适时地上前,挡在了对峙的韩潜和凤七寻之间,和事佬似的说:“好了!既然你们一方不承认伤人致残,另一方又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那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大理寺去调查好了,二位意下如何?”
“王爷定夺便是。”凤七寻微微颔首道。
许是捕捉到韩潜犹疑的目光,赫连沣挑眉问道:“怎么?韩太师莫不是不相信大理寺的破案能力?”
“老臣没有那个意思,一切全凭王爷定夺!”
“好,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闵良,你速去大理寺,通知上官泓查办此案!”赫连沣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
闵良领命离开,赫连沣幽深如湖的目光便有意无意的逡巡在正堂的韩家众人身上,似是漫不经心的道:“事情都已经有了解决之法,依本王看,你们也就没必要过多纠缠了吧?”
“老臣明白,老臣告退!”韩潜行了一礼,对身后紧随的众人道:“回府!”说罢,便对着赫连沣又一颔首,大步朝外面走去。
韩夫人急忙疾步追上他,委屈万分的问道:“老爷,咱们这就走了么?就这么放过他们了?硕儿可是断了两条腿啊!”
韩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沉声斥道:“闭嘴!你以为我不想提硕儿报仇吗?可是刚才你也看见了,岐王爷这分明是要帮着凤家的,我能有什么办法?还是先回府从长计议吧!”
“…好,好吧!”
瞧见韩潜带着韩家的一众下人灰溜溜的走了,联想到他们来时的气势汹汹,凤七寻就觉得甚是可笑。她看向一旁表情依旧严肃的赫连沣,屈身行礼道:“七寻多谢王爷襄助之恩!”
赫连沣睨着她,不满地问:“外人都走了,你还用得着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