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脾气,见我被欺负就想冲进去讨回公道,被我一把拉住。
“没事,就是故人,发生了几句争吵,恐怕案子的事我不能……”我无奈的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杨经理对我的寄托。
“算了,我还纳闷,怎么突然间点名要你一个秘书亲自来负责这次的签约项目,呵呵……”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一脸豪气的说:“回去吧,大不了就少一个业绩,又不是除了他们公司,我们再也找不到投资人了。”
杨经理嘴上说的豪气,可到底是没成功怎么也有些郁闷,我们三个人沉默的站在上升的电梯里,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叮咚——”电梯门开启,我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心里防备等待着同事们的嘲笑戏弄,但事情恰恰出乎我们三个的意料。
“哇……大功臣回来,姚欣,你好厉害,以后你可以不用做秘书了,直接升官的了!”一个同事在最前面给了我一个突如其来的熊抱,她的话让我整个人都懵懵的。
“你说什么呢?什么大功臣?”我不解的问。
另一个男同事欢快的打了个响指,“当然是投资案啊,你一出马就成功,知不知道平时我们要跑上十几趟也未必成功一趟啊!”
“怎么……怎么可能?”我回头看看跟我同样不解的杨经理和张晓琪,杨经理立刻揪住那个嘚瑟的男同事问:“你是说虹越投资公司的签约文案发过来了?”
男同事双手一起打了个特别响亮的响指,得意洋洋的回答:“没错经理,已经传到了您的电脑里,可以随时答应。”
“我去看看。”杨经理赶紧冲回自己的办公室里,一打开电脑就看到了那个签约文案的书面合同,高兴地一批桌子,这是她上任以来接到的最大一笔投资款。
我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的秘书座位上,实在想不通刚刚还对我威逼利诱的穆延怎么就突然同意了那份合同,那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别的不担心,就是怕住院的妈妈再次受到刺激,从打四年前爸爸肝癌去世后,妈妈就开始犯病,那时候幸好又穆延及时拿出医疗费。
想到这里,我似乎又发觉了什么事,好像结婚三年的时候,穆延的开销突然大方了不少,那几次给母亲的医药费也痛快,逐渐的,他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出差的次数也越渐频繁,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一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乔虹那个女靠山了,所以对他来说,我更是成为了他的一个必须甩掉的包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在孩子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至少让我离开的不是那么痛苦,偏偏懦弱的我在这个世界里掀不起一点风浪。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看着一连串没有署名却熟悉到想忘记都难的号码不停的闪烁,我就那么拿着,任它响个不停。
“你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业务谈成了高兴傻了?”张晓琪抱着个水杯用胳膊肘拱了拱我的肩膀。
“打错的。”我放下手机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整理可一下长长的马尾,回去的时候,张晓琪扬着下巴指了指还在不停闪烁的手机,“你快看看吧,万一打错了这么多遍可能也是急事,你告诉人家一声,别让人着急,一遍又一遍的打你的手机能受了,我们可不想继续听你那古老的铃声了。”
我的手机铃声的确很古老,是那首陈慧娴的《逝去的诺言》,的确够古老的了,如果不是被张晓琪提起,我真的懒得去换,对于我来说习惯的东西真的一时间很难去接受新鲜的,但就是这样的我竟然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新换了个老公,想想都觉得可笑。
这个电话是白薇打来的,我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瞬间将手机那远,不用免提也能在三米内被白薇的大嗓门震到,直到尾音停止,我才敢将电话贴近耳朵:“我刚才去洗手间了。”
“说了多少次了,手机要随身带着,你知道我打了多少个了?”白薇倚靠在办公桌上气哼哼的说着,还跟着说话的语气耸了耸手里的果篮。
每次被她吼完心情反倒会好很多,不知道自己是否什么时候染上了受虐癖好:“好了好了,我记着了,你打电话不是就为了跟我发火的吧?”
“老娘闲的蛋疼没事找你发火,马上下班了,我要跟你一起去医院,你完事到楼下等我啊。”白薇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着灭了的手机,心情大好的从椅子上站起,不管什么时候还有她陪着心里暖暖的。
整理好最后的文件,我去楼下找白薇一起去医院,我所在的公司不大,是建筑与影视出版的,不知道为什么老板会同事做这两个好不搭边的行业。
我在14楼的建筑部门,白薇在6楼的影视部,虽然一栋楼,但是由于是两个部门,我很少到白薇的影视部走动,偶尔也会好奇的问问她们那会不会看到明星,还被她调侃说:“怎么,是不是也幻想着跟某个大明星来个不期而遇的浪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