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常笙画聊完之后,宁韶明有好几天是提不劲儿来的。
就好像是刚跑完了一万米,卸掉负重之后浑身发软,怎么都不想动弹。
计芎他们观察了他好几天,发现宁韶明也就是有点懒洋洋的,倒是没有了之前那种魂不守舍的感觉,众人便松了一口气。
直到常笙画拿了八封厚厚的信出现在饭堂里,宣布这是李岩南他们寄回来的信件。
颓废了好几天的宁韶明第一个蹦了起来,“他们写信回来了?!”
“嗯哼。”常笙画也不逗他,直接把信放在了他手里。
宁韶明连忙把信拆开,一众士兵们都纷纷围了过去。
这八封信里都没有写什么,而是统一寄来了一叠照片,照片上都是八个队员目前的生活状态,有的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有的在漫山遍野巡视自己的新地盘,有的是和一群武警的大合照,有的是酷酷的自拍……
无声的信件,一张张的照片,反而在诉说这八个离开歼龙的队员在外面生活得都很好,不需要歼龙大队为他们的以后担心忧愁,他们的眉宇之间充满了生机和活力,那是一种对新的生活的期待和憧憬……
“这些臭小子……”宁韶明咕哝了一声,但是手里依旧仔细翻着每一张照片,试图辨认出他们并不是在强颜欢笑的痕迹。
“哎,老大,”刘兴不乐意了,“你别一个人霸占着啊,我们也想看看呢!”
王胜麟忙不迭符合道:“就是就是,我也要看看我三队的娃在外面混得怎么样!”
宁韶明虚着眼睨他们一眼,“想造反是不是?”
“哪有,老大你忒不讲理了,”计芎挤过来,抢走其中一叠照片,“我们看看还不成么?”
“没错没错!”
宁韶明被群起而攻之,很快就以一敌N,败退在一群士兵狂潮之中,被挤出了最中心的圈子,歼龙的队员们纷纷哄抢着照片来看,并且评头论足。
“南瓜混得不错啊,这一身小西装的,啧啧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逼格!”
“瞧瞧哨子这弄得跟泥猴子似的,为什么旁边还有这么多头牛,他是承包了一座山来放牛吗?”
“什么叫放牛,那叫养殖农业!我看着他做那计划书来着。”
“……”
宁韶明在络绎不绝的讨论声中,慢慢退到人群的边缘,看着兴高采烈的士兵们,他不由得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常笙画走到他旁边,眉头轻轻挑起,“高兴了么,宁中队?”
宁韶明侧过头,望着她,“你让他们这么做的,对吗?”
他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常笙画笑了笑,并没有否认,“效果还不错,起码都不打蔫儿了。”
宁韶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谢谢。”
常笙画有些惊奇地看着他,“这是你最近第二次跟我道谢了,宁大少这么有礼貌,我还真不适应。”
宁韶明已经不像往日那样,被人一叫宁大少就炸毛跳脚了,纯当做没听见,平静地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说了。”
“道谢也不来点实际行动?”常笙画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你这一声谢谢也太便宜了。”
宁韶明顿时露出阴森森的模样,“不如我帮你来个马.杀鸡?”
上次这女魔头给他拨火罐的地方还疼着呢,楼笑倾都笑他自作孽!
常笙画一脸正义地道:“男女授受不亲,免了。”
宁韶明嘴角一抽,“你让我脱衣服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授受不亲?”
常笙画理直气壮:“我可以让你脱,你不能让我脱啊,这是女性的特权!”
宁韶明黑了脸,“这算是什么见鬼的特权?”
常笙画耸肩,“你享受不到的东西。”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她继续讨论了。
结果余庆栗幽幽地从他们背后冒出来,眼睛在放光,脸色很深沉,“老大,教官,你们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可以互相脱衣服的关系了?”
众人一听,霎时间竖起耳朵八卦起来。
刘兴:“什么什么?脱衣服?卧槽,老大你好禽兽!”
纠结的计芎:“不应该是教官脱老大的衣服吗?我觉得老大没这个胆子……”
辰津很无奈,“所以重点不应该是他们为什么要脱衣服吗?”
歼龙的队员们异口同声:“不,重点是脱衣服!”
常笙画和宁韶明:“……”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难得同时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语凝噎。
因为退役的八个队员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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