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计芎起床洗漱之后,有点不放心昨晚被灌醉了的自家老大,于是乎,计芎就跑去了宁韶明的宿舍,敲门想把他叫起来,免得他宿醉之后就爬不起来晨训了。
可是敲了两下门却没有得到回应,计芎只好直接推门而入了。
然后他就看到宁韶明坐在床上,两眼发怔,一副神魂被勾走了还没回来的样子。
计芎哭笑不得地走过去,“这是酒还没醒呢?”
宁韶明听到了计芎的动静,脖子僵硬地慢动作一格一格转了过来。
他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计芎有点纳闷了,“怎么了?头疼吗?”
宁韶明张了张嘴,带着一点希冀地道:“大熊,昨晚……你带我回来的?”
“不是啊,”计芎不明所以地道,“教官送你回来的。”
“……”宁韶明“喀拉”一声,石化掉了。
因为考核成绩的事情忙了大半个晚上,但常笙画仍然按照平时的作息起床了。
已经结束淘汰训练的新兵们不用继续出早操,只要等着考核成绩出来,但是歼龙大队的成员们还是要照常训练的,常笙画换了作训服,就去了操场和他们一起跑步了。
宁韶明刚带着士兵们铲完操场上的雪,当做是热身,正在喊着众人过来集队呢,常笙画忽然像是背后灵似的出现在宁韶明后头。
还是歼龙的成员喊了一声“教官早上好”,宁韶明才发现后头有人的。
然后宁韶明就一下子就僵住了。
常笙画绕到他旁边,笑眯眯地道:“宁中队早啊。”
“……”宁韶明对着她的笑脸,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歼龙众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老大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甚至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众士兵立刻挤眉弄眼,满面八卦——怎么回事!谁知道的!快交代!
宁韶明这会儿可没法管这群想造反的臭小子,他整个脑袋都冒着热气呢,看着常笙画似笑非笑的样子,脑子都转不动轴了。
常笙画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记得昨晚喝醉之后的事情了,眼里泛起了深深的笑意,“宁中队的脸怎么这么红?昨晚没睡好吗?”
宁韶明磕磕巴巴地道:“还、还好。”
“但我睡得不好,”常笙画装模作样地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啧声道:“有只老鼠咬了我一口,害我没睡好。”
“我我我……”宁韶明看着她嘴角的伤口,脸上红得简直能把他自己蒸熟了。
这下队员们也注意到常笙画的嘴角破了,先是一愣,然后眼神传得那叫一个飞快——弟兄们,有奸情!!
喝醉酒又不是失忆,宁韶明当然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被常笙画这么一调侃,他都快钻进地缝里去了。
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宁韶明干脆就冲着歼龙成员们喊道:“还愣着干嘛!一万米准备——”
还没喊完,宁韶明自己就先撒丫子跑在前头了,队员们懵逼脸,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常笙画忍笑到肚子打结。
队伍后头的辰津无奈地看她一眼——玩得这么大?
常笙画很无辜地一摊手——她什么都没玩啊,明明是小狮子自己凑上来作死的。
辰津懒得理他们俩的“恩恩怨怨”,跟着队伍就跑开了。
常笙画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缀在队伍后头跑步,等脸红到爆炸的小狮子一口气跑完四五圈之后,常笙画才慢悠悠地跑到了他旁边。
宁韶明总算是冷静下来了,但脸上也因为运动而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红扑扑的模样,常笙画看着他就想起昨天的情形,嘴角不由自主勾了起来,“宁中队。”
“嗯?”宁韶明故作淡定。
常笙画舔了一下自己刚结痂的嘴角,意味深长地道:“昨晚算是谁在占便宜?”
“……!”宁韶明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没把自己绊了个狗啃泥。
常笙画好像没看到他的尴尬似的,“我感觉宁中队不太服气,不如我们好好算算账,看是谁占的便宜比较多?”
宁韶明忙不迭摇头摆手:“不不不,不用算,我服气!很服气!”
“是吗?”常笙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看宁中队心气很不顺啊……”
“顺!怎么会不顺!”宁韶明坚定地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顺过!”
常笙画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也就是说,我们俩扯平了?”
怕女魔头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宁韶明急忙咬死道:“对,扯平了!”
常笙画的眼睛弯弯,“我亲了你三次,你亲我一次,这就扯平了,看来宁中队你真的对我爱得深沉啊~”
“……?!”宁韶明瞪大了眼,“等等!谁爱你了!?”
常笙画怜悯地看着他,“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
歧视又是什么鬼?!宁韶明有点炸毛了,“老子才不爱你呢!”
常笙画幽幽地道:“昨晚刚亲完,今天就翻脸不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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