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点不自在也有点高兴。
站在旁边没人管的电灯泡关一径:“……”
关一径的理智回笼,也渐渐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有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
常笙画摆了摆手,“自己人,别喊打喊杀了。”
关一径不解,“什么自己人?”
难道说花姐真的把宁家大少拉拢成了盟友?!
谁知宁韶明用一副矜持中掩饰不住炫耀的语气说:“对,以后都是自家人了,关连长完全不用担心我刚才是不是在偷听。”
常笙画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关一径已经有点呆住了,“什……什么?”
宁韶明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那什么,按辈分来算,叫一声姐夫就可以了。”
关一径:“!”
常笙画惨不忍睹地扶住了额头。
小狮子还真的是不遗余力地宣布主权啊……
关一径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素来正直的面孔都裂了道缝,“花、花……常教官?”
常笙画再次道:“我说了,自己人,我的事情他基本都知道。”
“……”宁韶明默默地装深沉,心里却在吐槽女魔头撒谎不打草稿。
他基本都知道?才怪!
关一径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和他……你们……”
常笙画皱着眉头,“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这是在做什么?”
关一径忍不住道:“我才要问你在做什么呢,花姐,你明知道宁中队这个人……你还跟他搅和在一起?”
宁韶明不高兴了,“我怎么了?”
关一径板着脸道:“宁中队风流天下,何必耽误我花姐的青春?”
宁韶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风流天下?”
关一径一本正经地道:“不然呢?”
被冤枉的宁韶明都要跳脚了,“我什么时候风流过了啊,关一径,我告诉你,你这是在恶意造谣!”
关一径一愣,看向常笙画。
常笙画忍笑道:“好吧,我能保证他的确没有风流过。”
宁韶明幽怨地看了常笙画一眼——这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能不能收敛一点?
关一径则是有点懵,“哦……”
但是他还是没搞明白,宁韶明怎么就莫名其妙做了他姐夫呢?!
直到回到师装三连扎营的地方,关一径才猛地一拍大腿——
卧槽,花姐找了一个小白脸当男朋友,居然都没有通知他?!
另一头。
宁韶明则是端着一张沉思中的面孔回到了歼龙大队今晚驻扎的营地里。
常笙画见他沉着脸,便问道:“关一径这么说你,你不高兴了?”
宁韶明缓缓地摇头,“没啊……”
常笙画没有猜中他的心思,觉得有点奇怪,“那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祸害你,而不是觉得你祸害我诶……”宁韶明用一种惊异之中带着欣慰的语气如是说,“让我好好体会一下你的切身感觉。”
“……”常笙画的嘴角抽了一下,“不用切身体会了,我没有你这么敏感纤细的神经,谢谢。”
宁韶明才不管她呢,仍然沉浸在自己被女魔头的“娘家人”嫌弃了的微妙感觉之中。
常笙画很是无语,干脆也不管他了,回身去看战场收拾得怎么样。
虽然演习提前结束了,但是他们今晚还是在这里扎个营,和老对手师装三连联个谊,明天早上再走人。
辰津那边找不到常笙画和宁韶明,早就有点小抓狂了,见到常笙画过来,连忙把一个耳麦塞给她,用嘴型说了个“首长”的字眼。
常笙画当即就知道,肯定是何丘良上将那边来询问演习的情况了。
歼龙大队在这一场演习里打得那叫一个剑走偏锋,完全就是拿人家师装三连当陪练对象,目标是完成了,赢也是赢了,就是赢得有点不伦不类的,何丘良上将那边的电话肯定又被打爆了……
果不其然,常笙画很淡定地把耳麦拉远,听着何丘良上将在电话那头把宁韶明骂了个狗血淋头,等他骂累了,这才把一些基本情况跟他报告了一下。
何丘良上将一听到“精神评估报告”几个字就竖起了耳朵,常笙画口头做了个汇报,他当即就问道:“真的没问题了?”
常笙画瞄了一眼正在热火朝天扎营的歼龙队员们,再看向不远处还在装沉思者的小狮子,肯定地道:“没问题,活蹦乱跳着呢。”
何丘良上将登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