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自己看,“收了,不过还不能拆线,老楼说过两天再看看。”
常笙画若有所思,“复健运动呢?”
“不激烈的都还好,”宁韶明答道,“今天试着爬了几圈楼梯也没事。”
“那就好。”常笙画点头。
宁韶明扁了扁嘴——哼,这么公事公办的关心,真是一点儿都不……
常笙画忽然一巴掌就把宁韶明推倒了。
仰躺在床上的宁韶明再度一脸懵逼。
常笙画踢掉拖鞋,爬上病床,用手臂撑在宁韶明的脑袋边,虚虚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还没回神的宁韶明。
宁韶明被看得心里都慌了,“你你你……”
常笙画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耳垂,如愿看到宁韶明的血色瞬间就从耳边一路涨红到了脸颊上。
常笙画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滚烫的侧脸,眼里都带了笑,“既然宁中队恢复得不错……那我就不用太客气了,对吧?”
然后,常大教官就心满意足地收获了热到爆炸的小狮子一只。
楼下。
楼笑倾给扭到手的齐葛拿了膏药之后,就想到自己之前不小心把听诊器落在宁韶明的病房里,没事做的他便拐过去了一趟,准备把听诊器拿回来。
谁知,宁韶明的病房门居然是反锁着的……
楼笑倾默默地看着病房门一眼,忍住了敲门的冲动,直接转身就走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们两个久别重逢的份上,他绝对要把这对情侣丢出他的医疗楼!
——肚子上的伤口还没拆线呢,在这里玩什么Play就那么过瘾吗?!
病房里。
宁韶明侧着身子抱着常笙画,脸上红得不成样,可是也没肯撒手。
屋子里暖气很足,他们还盖着被子挤在一张床上,常笙画身上被宁韶明蹭得一身汗,便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我的澡都白洗了。”
宁韶明低声咕哝了一句话。
常笙画没听清楚,“嗯?”
宁韶明的声音小小的,藏着不好意思,“大不了……帮你再洗一次……”
常笙画挑起眉头,“再让你占一次便宜?”
“……”小狮子先生学着鸵鸟把自己藏进了枕头里。
常笙画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宁韶明被笑得更加不好意思了,恼羞成怒地把头抬起来,咬了她的肩膀一口,“再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常笙画有恃无恐,“那你恐怕得先给楼军医打个电话,问问他你能‘不客气’到哪种程度。”
问楼笑倾……
宁韶明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楼笑倾会用这个黑历史笑他多少年,不由得扁了扁嘴——欺负伤患能干的事情有限,哼,女魔头真是太坏了!
常笙画逗了小狮子一会儿,见他没有继续不高兴了,这才起身把衣服穿好。
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宁韶明偷偷摸摸地瞥了几眼,又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
常笙画忍不住又逗他,“想看就光明正大看呗,绝对合法,嗯?”
宁韶明嘟哝道:“谁稀罕看啊……”
常笙画的衣服才穿到一半,肩带都没有拉上去,闻言便故意凑前去道:“你不稀罕看?那让别人看看?”
宁韶明气得差点儿弹起来,“你敢!”
常笙画顿时哈哈大笑。
宁韶明委屈地瞪着常笙画——就知道逗他,女魔头怎么可以越来越坏了!?
常笙画把衣服穿好,然后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叉开了,应该是在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便问道:“有指甲刀吗?”
宁韶明用被子裹着自己,还在不好意思,随口就说:“最下头那个抽屉里。”
“嗯。”常笙画俯身就去拉开抽屉,没看到指甲刀,倒是先看到了一个没见过的黑色袋子。
宁韶明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惊恐地道:“等等,常小花!”
可惜常笙画已经把那个黑色袋子打开了,拿出了里头的东西。
常笙画盯着上头的外语,挑起眉头,“哟,还是进口的,看起来不是便宜货啊。”
宁韶明一脸崩溃,“我可以解释的……”
常笙画意味深长地道:“不用解释,我懂的,男人嘛。”
宁韶明眼神绝望,“不,你不懂。”
“我是不太懂一个伤患为什么要在病房里放这么多……”常笙画掂了掂手里这一袋子东西的份量,“嗯,特殊用品。”
宁韶明:“……”
常笙画想了想,“所以你在间接对我表达欲求不满吗?好吧,我刚才不应该让你及时刹车,但是你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太适合开车,咱们下次再商量,嗯?”
宁韶明默默捂脸:“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常笙画宠溺地微笑道:“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咯。”
宁韶明:“……”
混蛋余庆栗,老子绝对要把你做成炒栗子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