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孟可坐在常笙画的边上,多多少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等散席之后,金先生自然是和考察团的人一起回去休息了,井孟可看向常笙画,难以置信地道:“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你喜欢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
“醉卧美人膝可以有,”常笙画的脑子里转悠过小狮子那张好看得令人窒息的脸,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戒指,没什么兴致地道:“醒掌天下权就算了。”
有天赋不代表有兴趣,常笙画可以在必要时期顶上去,可要是能退下来做做研究养养狮子,她才懒得搭理外头怎么风云变幻呢。
井孟可无语地看常笙画一眼,深感色令智昏四个字真是人人都逃不过,“所以你到底忽悠了他什么,让他对你的定位产生了那么大的误差?”
常笙画一脸深沉地道:“毕竟养狮子是很费力的。”
井孟可:“???”
常笙画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乖巧贴心又可爱,但是大家都觉得我跟他之间有可耻的PY交易。”
井孟可:“?!”
他被肉麻得反胃,真的。
常笙画露出忧郁的表情,“现在的人思想怎么都这么肮脏,不相信真爱的出现呢?”
井孟可:“……”
井孟可听不下去了,掉头就走人。
他一个受尽情伤的单身狗,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这个无耻的女人秀恩爱呢?!
等井孟可一走,常笙画就收起了刚才装模作样的表情,侧头看向旁边拐角处的走廊,“出来吧。”
袁函良冒出一个头来,一脸无语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们在谈什么秘密大事呢。”
结果他只听了一耳朵肉麻的“肺腑之言”。
常笙画对他勾了勾手指,袁函良就乖乖地跟着常笙画上楼了。
进到宿舍里,把门关上之后,袁函良才道:“那个投资商是什么来路?猪队友还是神对手?”
“很不幸,”常笙画道,“敌人家的神队友,目前正准备熬死上头自己当老大。”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善茬,袁函良的眼皮子跳了跳,“冲着你来的?”
“冲着疗养院来的,”常笙画怜悯地看着他,“在你离职之前,你恐怕就会遭遇职业生涯中最大的危机。”
袁函良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常笙画想了想可以形容的词汇,“玄武门事变?”
“……”袁函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说我提前离职的可能性有多少?”
常笙画继续怜悯地看着他,“你想多了,除了会飞的鸟,别的两条腿的生物都走不出去的了。”
“……”袁函良深深地感到了世界对他的恶意。
他以前不想走呢,万事风平浪静,这会儿他想走了,直接来了个暴力拦路虎!
袁函良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优柔寡断当断不断的报应了。
平息了一下脑内过于放飞奔腾的草泥马,袁函良看着常笙画镇定自若的表现,有些吃不准她到底是心里有数没数,“你觉得我们这种小虾米能躲得过去吗?”
常笙画做沉吟状,“躲不躲得过去不好说,但是我跟他有点小小的过节。”
袁函良霎时间就福至心灵般意识到了什么,“他明面上是冲着你来的?”
常笙画矜持地点头。
袁函良露出“天亡我也”的哭丧表情,“大家就不能友好地坐下来吃个饭喝杯酒一笑泯恩仇?”
常笙画想了想,“他不弄死我,我也是要弄死他的。”
所以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袁函良纠结地道:“我现在申请跳船还来得及吗?”
常笙画一本正经地道:“那你恐怕得往海里跳了。”
不管是常笙画这艘小船还是疗养院这艘大船,都是金先生的目标啊……
袁函良抽了抽嘴角,“我以为我的生活是一部迷茫青年奋斗史,没想到居然还能变成斗智斗勇悬疑片……”
常笙画凉凉地道:“你太高估自己了,有你出现的剧集顶多就是低配版的宅斗戏。”
袁函良惊奇地道:“你还看宅斗片啊?宫斗片看吗?”
常笙画用一种“你在侮辱我的智商么”的眼神看着他。
袁函良讪讪然,“干嘛?男人就不能看宫斗戏啊?男人之间也是有塑料友情的好么!”
常笙画啧了一声,“我不歧视宫斗剧,我主要歧视剧里连历史常识都普及错了。”
袁函良抓住的重点是:“你真的看宫斗片!”
常笙画扶额,“我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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