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德是被常笙画的夺命连环call……啊,不,连环信号呼叫给叫到疗养院来的。
在常笙画进入疗养院之前,斯文德就把信号发射器给了她,用的次数也不多,突然被呼叫,如果常笙画用的是紧急信号,他非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疗养院这边已经临时抽调了一批人过来,接手那些人员被清查之后的空缺,估计是因为这些抽调过来的人是各个世家送过来的精英人士,被上头交代过什么,所以这些天常笙画在疗养院内的权限空前的大——
她想调阅的资料基本上都对她开放了,想去的地方也都能去了,要是她现在想要出去,估计也没人会说什么,更别说是接待一下她的朋友……
所以在常笙画去疗养院大门口接人的时候,斯文德基本上是一路都顺畅通行,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他对此都有点懵逼了。
不过常笙画的脸上的表情冷冷的,看起来很不好惹,斯文德深深觉得此时的常笙画就跟地雷一样一戳就炸,于是乖乖地闭上了嘴,什么都没有问。
常笙画领着斯文德往宿舍的方向走,因为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路上偶尔就会碰见一两个疗养院的同事,常笙画对他们点了点头当做招呼,他们就尴尬地笑了一下,视作回礼。
等错身而过之后,斯文德回头一看,发现这些人明显加快了脚步,活像是怕被鬼追似的,连斯文德这个一头金发的陌生面孔都没有空多加留意了。
斯文德有点懵逼,忍不住问道:“常,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吗?”
常笙画不阴不阳地道:“我能做什么?我这么善良。”
“……”斯文德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谁给你气受了?”
“也没什么,”常笙画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就是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有问题了。”
斯文德先是困惑,然后联想到疗养院最近的人事变动,心里就了然了。
光是疗养院残留下来的原班人马,他们就算知道常笙画的身份不太对,也不会有太过激的反应,顶多有些眼神异样,彼此相处多了点尴尬。
毕竟能在这里工作的都是心理素质过硬的人,有想法也不会太随意暴露出来。
常笙画之前也跟袁函良和富茜茜说过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但是没想到随着世家那边派来的工作人员的进驻,这些人在对常笙画的态度上恭敬得有些过分,硬生生带出捧杀的效果,让疗养院原先那些同事们摸不着头脑,不清楚常笙画到底是什么人,自然免不了也被带得有些不自在了。
常笙画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帝都上头那些家族放出来的试探信号,只不过覃家那边至少是把覃山祺送过来了,释放一下自己的善意,而其他家族嘛……那就不好说了。
起码在宁景侯刚刚喜得次子、有了备选继承人的时机里,他们现在的立场还是暧昧不清的,只能先观望着,时不时戳一戳动一动常笙画,看她这边是个什么反应,再根据她的反应来判断她的实力。
找不到宁韶明,他们也就只能对付常笙画了。
在对小狮子目前的处境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常笙画只能通过送给宁韶明的戒指上的微型仪器,来判断他现在的生命体征没有太大问题,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消息渠道了,偏生这时候帝都那边隔着千山万水还来给她捣乱,她现在连吃人的心都有了。
这也就是斯文德见到她时,常笙画火气这么大的原因之一。
既然那些人要捧杀她,常笙画也就不客气地使用这些“特权”了,光明正大就把斯文德带进了疗养院,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单人宿舍,反监控窃听之类的仪器一个都没落地装上了。
“说说帝都那边的情况吧,”常笙画坐了下来,面色依旧冷冷的,“尤其是宁家那边的。”
斯文德就知道常笙画肯定会问这件事,便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把相关的资料都调了出去,然后把电脑屏幕侧向她的方向,“谁告诉你宁景侯的儿子已经出生了的?那他有没有说钱萝死了?”
常笙画眉头一皱,“死了?”
钱萝就是怀上宁景侯次子的女人,以前还在好几个势力阴差阳错的安排下勾搭并袭击过宁韶明,后来就没出现了,反而搭上了宁景侯那艘船,估计背后也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差点一尸两命,孩子早产进了保温箱,她在急救室没出来,”斯文德摇头道,“我查过钱萝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