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有个别女人当着我面就大声的指桑骂槐,讽刺我,不过都被我当成了耳旁风。
我现在的原则是,只要她们不攻击蕊蕊,随便她们怎么说我,但一旦她们把矛头对向蕊蕊,即使蕊蕊还小不懂,心灵未必会受到伤害,我都不会放过她们。
不理会这些人的眼光和想法,我依然骄傲得微扬下巴,身形立得笔直。
前台接待的年轻女孩我记不清是否还是原来那个,她正坐在位子上低头拿着手机和人聊微信,我敲了敲接待台。她抬起头,愣了下。
我猜她要么是见我长相与余颖太过相像,要么是也知道我是谁。
“你好,请问找谁?”她放下手机,站起身,嘴角划开职业性的礼貌微笑。
“余颖。”我淡定简洁地回了2个字。
她表情又是一诧,眼睛瞠圆了一圈,明显也好奇了,马上问:“有预约吗?”
我轻微地勾了勾唇,“我和她本人约的,她有没有和你们说,我不知道。”
“好,请稍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说着,她拿起内线电话拨了个号。听她话音对方应是余颖秘书,她向她报告了我来访的事,然后应了声“好”便放下电话,让我去18楼。
我道了声谢后就坐电梯上去了。
出了电梯,根据指示牌我朝右边走廊最尽头的方向去,到了她办公室门口,她秘书见到我表情和那个前台的年轻女孩一样。怔了几秒,起身去敲办公室门,听里面余颖说了声“进”,她打开门请我进去。
我朝余颖看去。
她靠坐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下巴扬得高高的,姿态十分倨傲。
她没有起身的意思,我内心冷笑了笑,表面波澜未动,但气势却表现得挺强的,朝她走去。
“坐。”她下巴朝办公桌前的椅子点了下,语气全然是居高临下的。
我勾勾唇,一语不发,拉开椅子坐下。
之前由于种种事我并没仔细看过她,此时坐在她对面,我目光在她脸上细细逡巡,掠过她五官每一处,发现我们其实还是有些不同的。
比如眼睛。虽都是桃花眼,也差不多大,但她眼距要比我稍宽些。
还有鼻子。高挺度与我一样,鼻管却没有我长,而且这鼻子一看就是动过的,因为鼻孔微微往上,有些不自然。
不知道除了鼻子,她还有没有动过其他地方。仔细观察了下,这张脸倒是没什么人工痕迹,也许只是微整了。
不过她最与我不同的还是耳朵。
我耳朵比较大,耳垂也大,她耳朵和耳垂都很小。索性她只戴简洁的耳钉,不像Mina,耳朵这般小还特别喜欢戴造型夸张的耳环,显得耳朵更小。
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想起Mina了,不过说起来我也有3年没有她的消息,她好像退出娱乐圈人间蒸发了。
“喝什么?摩卡?”余颖的问话打断我的走神。
我拉回思绪,见她正挑着眼看我。
不得不说,她眉宇间的神情与我也出奇的相似。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摩卡?”我有些意外她连我喜好也知道,却是不动声色,轻笑着问。
她微微一怔,也马上轻笑,说:“猜的。”又问:“猜得对吗?”
我唇角浅浅一勾,“很正确。”
她打内线吩咐秘书泡2杯摩卡进来,挂断电话后我问:“你也喜欢喝摩卡?”
“是啊,一直都喜欢。”虽然她笑得很自然,但语气却是在强调的。
难道她以为我会认为她在刻意学我?
不过也不是没这种可能,谁知道呢。
我不放心上,切入正题:“昨天电话里跟你说过,关于代言人的事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还能协商?”
余颖重新靠近椅背里,环起双臂,一副处于上风的架势。
老实说,这事的确是我被动,但还不至于到求她的地步,她若能同意继续履行原合同最好,若不能那就按法办事,我会让她们赔付高额违约金。
所以见她如此我也不示弱,身体也往椅背上一靠,摆出傲然的气势,向她陈述利弊,“也许贵公司不在乎这些违约金,可这关乎的不仅是钱,还是信誉。若是其他公司知道你们违约,以后谁还敢再找你们旗下的艺人代言?”
顿了顿,我又说:“而且据我所知,‘摘星娱乐’刚签了几个当红的明星,他们正在挖你们墙角,想让欲与你们合作的几家公司转签他们的艺人,如果这个节骨眼上曝出你们不讲信誉,你觉得结果会如何?余小姐是聪明人,因小失大的事应该不会做。我们继续合作,大家双赢,何乐而不为?”
我说了一大通,但她没有很认真在听,似乎对于我说的这些并不在意。
我有些不解,但凡有头脑的决策者听了我这番分析不可能会无动于衷,即使是楼少棠也会权衡思忖,不会是她这副反应。
虽然内心思绪万千,但我表面依然如故,直视着她,平心静气地等待她回复。
这时,秘书把咖啡端了进来,分别放到我们面前。
余颖不紧不慢地端起咖啡啜了2口,我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她指甲所吸引。
虽然做了美甲,但她十个指甲都修剪得十分平整,一点也不尖利。
昨天,楼少棠到底是让她有多爽,才能将他后背拉出血来的?
心被自己这个突然跳进脑海里的念头刺痛,但我掩饰得很好,淡笑依旧。
“想我继续让恺恺给你们代言不是不可以。”余颖终于开口,放下杯子,目光定在我脸上,“但我有个附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