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极了。
“不过你别说,虽然她们长得很像,但我觉得那女人比余总监有气质多了,而且气场也比余总监强,说不定楼总会有兴趣。”最先挑起话题的年轻女人再度开口。
“哎?要真这样我也去整,管它山不山寨!能和楼总来一炮,这辈子我死而无憾了。”还是那个说我山寨货的女人,听起来她想爬楼少棠的床已久了。
“好啊,你去整啊?我们等着你把余狐狸挤下位做老板娘,抱你大腿~”讨厌余颖的那个女人马上笑着怂恿。
哈哈哈哈?
她们笑得更狂放了,震得我耳膜发痛,尤其是“老板娘”三个字,令我闷痛的心更为痛涩。
这时,只听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她们倏得噤声。
“韩姐!”
安静了几秒,讨厌余颖的女人明显松了口气的声音最先响起,紧接着是其他人松气的声音。
叫韩姐的人没有马上说话,我猜应是愣了下。
“干什么呢,一个二个全都不做事躲这里打混!”她反应过来了,问。声音和语气一听便知年纪比她们略大一些,资历也比她们深。
“我们在说那个来找余总监的女人。”那个最年轻的女人说,语调已恢复刚才轻松八卦的。
“噢?她啊?”韩姐会意地笑了笑。
听她似是很了解内情的,女人马上问:“韩姐你认识她?”
她很惊讶的,其他人应该也是,都没了声音,像在等她揭晓答案。
“不会吧,你们聊了半天居然不知道她是谁?”韩姐有些不可思议的。
“不知道,谁啊?”女人们似有心电感应,异口同声地问。
“涂颖啊~”与她们好奇的反应不同,韩姐很淡定地回道。
“涂颖?”因为音节很短,我听不出是哪个女人的声音在说,她好像在发愣,隔了几秒才说:“你是说……那个涂颖?楼总前妻?”
听出来了,是想爬楼少棠床的女人,她语气既惊又疑,很是不可置信的。
“不然还有哪个涂颖?”韩姐好笑地反问。
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在她话落后同时响起。
“不是吧,她不是在法国吗,怎么回来了?”又是讨厌余颖的女人率先开口。
韩姐不以为然地笑了声,“在法国就不能回来了?谁规定的?”
水龙头再次被开启,应是她在洗手。
“难怪我觉得她很与众不同,比余总监还略胜一筹。”年轻女人说道。刚才她就夸我气质和气场都盖过余颖。接着又问:“她回来干什么?难道是要和楼总复合?所以她今天到这里是来找余总监谈判的,让她离开楼总?”她猜测,听她语气挺期待真是这样的。
“真假的?”想爬楼少棠床的女人半信半疑,“不会吧,她都走了多少年了,现在才回来要复合。要真这样也太不要脸了,而且楼总肯定不会吃回头草!”最后这句,她倒是很肯定的。
“那不一定!要是楼总真放下她了,为什么还找余狐狸?明显就是对前妻旧情难忘。余狐狸就是人家替身,现在真身回来了,哪还有她的事儿!哈哈,太好了,我现在每天要祈祷100遍她早点滚蛋!”讨厌余颖的女人拍起手,开心地快飞到天上。
“毛!你以为姓余的会让她吃?”刚才就泼过她冷水的,想爬楼少棠床的女人再次朝她泼冷水,“谁抓住楼总这棵黄金树都不会轻易放手,更何况她!”
“就是!”想看好戏的女人立刻附合道:“姓余的不是省油的灯。你看这些年有多少女人想靠近楼总都被她给手刃了,哪个有好下场的?真身回来又怎么样,那都是过去式,毕竟这2年陪在楼总身边的是她。而且真身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全海城谁不知道,楼总要再吃回头草还不被人笑死!”她语气是对我极为鄙夷不屑的,“韩姐,你说是吧?”
说完她又问韩姐,韩姐没发表意见。
“你觉得楼总是会在乎别人怎么说的人?切?”讨厌余颖的女人却不买账,“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嗓音一下激动的拔高,“昨天快下班的时候我去余狐狸办公室给她送文件,听见她正在给楼总打电话,约他晚上吃饭,但好像被楼总拒绝了,姓余的那脸当场跟吃了屎一样,挂完电话就把气撒我头上,找岔骂了我一通。气死我了!”说到此她气咻咻的,但话锋马上一转,问:“你们说楼总会不会是约了前妻啊?”
“啊?真的吗?”大家一听全都兴奋了。
我却是十分惊讶。
昨天她和楼少棠不是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