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唇瓣如何也移动不了半寸,身体也僵得无法动弹。
楼少棠也没有动,任我这样吻着他。
耳边已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我似受到蛊惑般,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很奇怪,唇齿间似乎尝到了一股甜蜜的滋味,涩痛的心也开始渐渐感到甜起来。
我继续吻着,由无法移开变成了舍不得离开。
铃铃铃——
身后,手机铃音毫无预警的急促响起,无情打断了这个令我恋恋不舍,食髓知味的吻。
我猛得睁开眼睛,只见楼少棠正睁大着双眼盯着我看,我脸腾一下似着了火,立刻离开他唇瓣,直起身走回自己座位。
拿起手机,看是秘书打来的,我马上滑开按听键。
“什么事?”压住悸跳的心,我用强作的平静声音问,目光却是下意识地看向楼少棠。
似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楼少棠表情依然与先前一样,寡淡而冷静,深邃的双眸也平静得捕捉不到任何一丝情绪。
这个吻果然于他毫无意义。
心再次被割痛,耳边传来秘书十万火急的声音,“涂总,我们新店被砸了!”
“什么?”我一惊,内心伤痛的情绪瞬间被这盆冰水浇灭,“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才店长打电话给我,说有帮人冲到店里,不分青红皂白就乱砸一通,还拿油漆把店门和外墙泼得乱七八糟。”
听秘书急切的语速和说话口气,事态挺严重的。
“报警了吗?”我极力保持冷静。
“已经报了。”
“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舒俏即刻问我:“什么事啊?”她眉头也蹙起,神经似被绷紧。
“新店刚被人砸了。”我说,心绪有些焦灼。
新店明天就要开幕营业了,这个时候突然被砸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啊?被砸了!谁干的?”舒俏惊得站起身,急匆匆地朝我走过来。
小宇和楼安琪,还有秦朗也都很惊讶,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时间再和他们解释,说:“不知道,我过去看看。”把手机放进包里,拿起外套穿。
“我和你一起去。”舒俏转身走回自己座位,我阻拦道:“不用了,你等下不是还要和秦朗去试婚纱,我自己去就行了。”
舒俏似是才想起来的,看她想说没关系,我抢在她开口前说:“你别管我了,去忙你的吧。”背上包,和其他人说:“我先走了,你们慢吃。”
说完,我又不自觉地朝楼少棠看眼。
他虽在看着我,但表情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
也是,现在我的事与他无关,他怎么可能关心。不仅不会关心,更巴不得我倒霉,不然之前也不会搞那么多事报复我。
内心苦涩地笑了笑,我疾步离开包厢。
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我站在路边打车,可这里都是饭店,而且刚过饭点,路边站着一群吃完饭要打车走的,好不容易来一辆空车,就立刻被人抢走了,我根本抢不过,打车软件上也叫不到。没办法,我只好走到后面的小路去碰运气。
刚往路边一站,一辆改装的很骚气的法拉利就朝我这里开了过来,并停在了我面前。
副驾驶车窗落下,座位上,头戴机车帽的年轻男人手臂架在窗框上,问我:“Hi,美女,去哪儿?”
我朝他睇眼,从他装扮和说话的腔调上立刻判定此人为一纨绔子弟。
轻蔑地勾勾唇,我别开眼,视他如空气。
“吕少,人家不理你哟?”旁边驾驶位上,与他年纪和打扮都相当的男人吹了声口哨,半是嘲弄半是挑唆的说。
话落,车后排2个人身子也朝前探来,一看就是这个叫吕少的跟班。他们看我眼,眼神里的不怀好意毫不加掩饰。
吕少眼往这些人斜了下,对我说:“美女你看,我朋友都在呢,给点面子怎么样?”
我轻蔑地哼了声,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屑给他。
吕少本还挂笑的脸瞬间一垮,打开门,下车。
我轻蹙下眉,刚要抬脚朝后走,就被他抓住了手。
“哟,手挺滑的嘛?”他重新展笑,露出调戏的嘴脸,另一只手摸了我下手背。
我气怒地甩开他手,反手就对他脸甩了一耳光。
他措手不及,愣住了,车里的几个人一时也傻眼。
不理他们,我立刻走人,可才走2步,吕少就几步追上我,再次抓住我手,把我用力往后一拉。
我穿的是细高跟,路面又不是很平整,我脚踝一歪,被崴到了。
“你他妈敢打我!”吕少恼羞成怒,扣紧我手腕,凶瞪着我,似是要揍我的架势。
“放开!再不放开我报警了。”不顾被握痛的手腕和被崴痛的脚,我也气瞪着他,不畏怕的厉声警告。
话落,只见吕少怒脸突然一转,似是听到了个十分可笑的笑话,呵呵地笑起来,“报警?”他眉毛一挑,“你知道我爸是谁?”又笑了声,很小人得志的,“我爸是吕刚,警察局长。你要报警就去报啊!”说着,他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不怀疑他说的,冷笑。难怪这么嚣张。
我再次甩手想要挣脱,可他身强力壮,我根本挣不开,不仅如此,他2个跟班也下了车,和他一起拽住我往他车那儿去。
“放开!”我又喝了声,内心有点慌了。这条路上现在一个人也没有,若是他们来强的,我根本反抗不过。
吕少跟班奸笑,“美女你别叫,听话点,到车上我们就放了你,我们吕少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3人哈哈大笑,极为淫浪的。
我怒火冲天,正思忖该如果想法应付时,只见一辆黑色轿车急速朝我们迎面驶来。
就在我以为它要撞上法拉利时,车突然调转方向,车身一横,停在了法拉利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