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预订好的包厢,女人还没到,他就先点菜,点的全是女人爱吃的,随即吩咐服务员先把冷菜上来,然后就坐在靠墙的沙发上静候女人到来。
他想像着女人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惊讶是肯定的,那么,会生气吗?
他不确定,不过就算生气他也无所谓。讲真,他还蛮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是另一种美。
等了差不多20分钟,包厢门被敲了2下,他朝门口看去。
门被打开,女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女人起先看向圆桌,见没人,视线就往他这里扫来。当见到他,她笑脸一下凝固,惊讶之色瞬间布满脸庞,身体也刹时立定。
被猜中了。
他内心颇为自嘲的笑了笑。
“HiLisa。”他没有起身,依旧坐在沙发上,嘴角勾起惯常的痞笑,抬手冲她打招呼。
女人回过神,转身就走。
她一定是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可是,她表现的还真是很讨厌他呢。
他心微微一涩,脸上的笑却是一分不减。
“你没走错,我就是你要见的人。”他说。
女人蓦的停住脚,站在原地。
像是在镇定情绪,女人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转过身,美丽的脸庞冷若冰霜,质问他有何目的?
他说自己已经告诉过她,可女人却是一点也不记得了。他不在意,勾笑,望着她眼睛,再次深情表白:“Jet'aime。”
他声嗓本就性感好听,配合着优雅的法语发音,令这句爱语更为动听了。可惜,女人不但毫无感知,表情还显得可笑至极。
“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女人冷冰冰的说,还抬起了左手,示意他看她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
他早知道了,不是嘛。
再说,当初他连她和楼少棠上过床,甚至还怀孕流产他都不在乎,何况只是区区结婚。
她的过去,他完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和她的未来。
所以,他毫不当回事的,轻瞥了眼戒指,“那又怎样?”
似是也早知道他会不在乎,女人不显意外,但看上去在强压着火气,用平静的声音告诉他,她老公他也认识。
“那又怎样?”他马上又说,态度仍和刚才一样。
女人蹙了下眉,“是楼少棠。”
她这么说是为了让他死心,他很明白。
但,他怎么会。
绝对不会。
别说是楼少棠,就是上帝抢走了她,他也要抢回来。
他沉默不语,眯眼盯着她,頂弄口腔。
心中,征服的欲-火越烧越旺。
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给惊得怔住了,女人满意的勾起唇瓣。这时,他慢慢挑起嘴角,用带了几分不屑和轻视的口气,悠悠的说:“那,又怎样?”
话落,女人笑脸一下僵住,整个人如石化般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他笑了笑,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对她势在必得。
他没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他的银色豹头打火机,习惯性的弹玩起来。女人也不说话,双眸紧盯在他火机上。一时间,包厢里安静的出奇。
之前,他很容易就洞穿女人的心思,可此时此刻他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心像手里这一开一合的火机,有些微微的忐忑。
“翟靳。”女人突然发声,声音比刚才更冷了。
他心咯噔了一下,这是女人第一次叫他的中文名。
他还在怔愣,这时,只听女人说:“你和楼少棠不是哥们儿嘛,‘兄弟妻不可欺’,没听过?”
她在质问,在控诉,在不齿。
呵~兄弟?
他内心冷冷一嗤,抬眸瞥向她。
只见她正望着他,脸庞没有一丝情绪,也没有一分温度。
心中的讽刺瞬间被夹杂着涩然和对楼少棠不义的忿恨情绪所盖过,他合上火机,缓缓站起身。
见他朝自己走来,女人脚步向后退,所有神经都像被绷紧了似的。
他不想再让她紧张,停下步子。
“如果,你不是他的妻呢?”他想知道,如果没有楼少棠,她会不会接受他。
女人愣了下,马上嗤笑,“可我已经是了。”
这算是答案吗?
当然不是。
如果她没有和楼少棠结婚,一定会接受他的。
他勾了勾嘴角,对于她的回答不屑一顾,再次强调她会爱上他的。
女人像听到了个笑话,讽刺的笑起来,问他哪来的自信?
他就是这样自信!
他挑了挑眉,毫不介意女人的嘲讽,问女人愿不愿和自己打个赌。女人一秒没犹豫的,马上答应,问他赌什么。
“你和楼少棠一个月之内会离婚。”
女人表情像是被人打了记闷棍,怔然地望着他。
他依然挂笑。
凭楼少棠对初恋为自己所害而致残的愧疚,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他留后的感动,凭他不会抛弃亲生骨肉置之不理,也凭郑可儿求逃脱黑暗深渊的强烈欲望,还有女人心高气傲,眼里难容一粒沙的刚烈脾性,他确信他们一定会离婚。
而且,一个月的期限,他已算是给的很长了。
“好。”女人语气坚定的回道。
就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他了解她不服输的个性。
“那么,你输了怎么办?”他就势追问。
像他确信他会赢,女人也坚信自己绝不会输。
他笑了,“要是你输了,就跟我回法国,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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