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聪明的,她已猜到,所以他也不隐瞒,说是,他清晰的看见女人脸上掠过一抹惊色,随即紧张地问他,昨晚问她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和他们所说的合作有关?
女人是在为谁紧张?
肯定不是他。
口中酸柔的酒瞬时变成了苦味,他立刻否定,坚持说只是假设。女人眯眼,半信半疑的盯着他,终是被他坦然,没有丝毫撒谎的表情给骗过,相信了他的话。
想让女人换换心情,他提议去楼上的花园坐坐,女人诧异他为何知道楼上有花园,他不慌不忙的解释说自己也是这里的老主顾。他知道这样说女人不会起疑心,因为几乎每次女人来这家餐厅都会“巧遇”到他。
女人果然没有怀疑,但拒绝了这个提议,说公司有事要回去。
把女人送回公司后,他开车去了寵物店,他要给女人买只小金毛。当初,在调查女人资料的时候他就得知,女人从小就很喜欢狗,小时候曾养过一只小金毛,后来因为生病没钱治,死了,女人为此很伤心,从此以后都没再养过寵物。虽不知道她现在还喜不喜欢,反正买了再说。
按着女人小时候抱着那只小金毛的照片,他挑了只和那只小金毛长得极像的。这张照片不是他唯一拥有的女人小时候模样的照片,他还有许多,除此以外,他还有女人学生时代和毕业工作后的。不过这事他从来没和女人提过,怕她知道又会发怒。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调查人,可调查其他人全是为了杀他们,而调查女人却是为了更好的爱她。
他把小金毛带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洗澡。小金毛很乖,而且像是注定要做他的寵物一样,对他一点没有陌生感,特别亲他。他原要给它起名字,但想想还是等女人回来让她起。
在窗口看见女人的车朝别墅这边驶来,他马上抱起小金毛出门去。他对自己现在所做的很感欢欣,因为就像一个丈夫去迎接下班回家的妻子一般。
是的,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不久的将来。
沐着夕阳的余晖,他走到女人车门旁,女人落下车窗,很是惊讶,问他怀里的小金毛是哪里来的。他手轻轻顺捋小金毛的脑袋,告诉她是买的,女人不解他为何买狗,他嘴角不禁染上寵溺的笑意,说是因为女人喜欢。
女人微显诧异。
她定是诧异于他为何会知道她喜欢狗。他内心窃笑,她怎会知道,他对她的一切全都知晓。
买这只小金毛的决定真是做对了,女人非常喜欢,平时待他冷若冰霜的脸不见了,抱着小金毛扬笑地问他小金毛的名字。他说还没起,等着她起,女人一听,边看小金毛边捋它背毛,又询问它年龄,他回答2个月,女人似是想了想,然后说:“就叫小乖吧。”
他有些意外,之前还以为女人会给它起名他的名字。中国人不都喜欢这样,讨厌一个人,侮辱一个人,就把那人当狗。
这样说来,是不是代表女人并没那么讨厌他?
突然,他心情更好了。
听他说出自己的意外,女人诧了下,旋即就瞅了眼小金毛某个部位,原来她以为他说的是女孩子的名字,小静。
他哈哈大笑,说自己说的是他的名字,翟靳的靳。女人愣了愣,也马上噗嗤笑出来。
“要不就叫小靳吧。”女人决定道。
“好啊!”他立刻答应。
只要女人开心,他才不在乎什么侮辱不侮辱的。他的名字能被她用动人的声嗓唤出是一种幸福,虽然她叫的并不是他,是一只狗,但这让他们的关系又增进一步。
原来已有些动摇的自信再次变得坚定,他相信,总有一天女人会叫他“靳”的。
望着女人欢笑的蹭着小金毛的脑袋,小金毛也似很快乐的张着嘴哈赤哈赤,他也不禁笑起来,感觉自己闻见的空气都是甜甜的,心好暖好暖。
这种感觉是叫幸福吗?他不敢确定,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此刻,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定格,女人不再对他冷脸,也不再悲伤,不再流泪,永远都像此时这样,在笑。
行随心动,他情不自禁的唤她,“Lisa。”脸上的笑容也不自知的变得正色。
女人抬起脸,对上了他正堔堔凝视着她的眸子,表情看似心有微微的波動。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笑,好吗?”
女人一诧,刹时如被点醒般,一下收住笑,脸不自然的脹紅,清了清嗓子,似要说什么,却是没说。
他重展笑颜,原来她尴尬窘迫的模样比他想像的还要可爱百倍。
这样可爱的她又让他忍不住要口勿她了,于是他擒起她下巴,在她阻止前,将自己温熱柔軟的唇覆上她的,然后堔堔口勿住。
也许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住了,女人瞪大眼睛,一时竟忘了推开他。
这样很好,正是他所希望的,尽管之前他口勿过她许多次,可还没有哪次有机会细细品尝她的唇舌,尝到的多半是自己的血腥味。
他像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时而轻轻卷纏,时而描绘她的唇线,正待他要堔扖口及口允她的滋味时,他听见车子朝他们这边驶来的声响,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他的私助。
虽然有些恼私助来得不是时候,可他这时候来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于是他立即睁开眼,离开了女人的唇瓣。
看见私助向他投来的眼神,他知道他猜对了,嘱咐女人先和小靳玩,他便叫私助跟他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