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苏曦曦守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江言轻的睡颜发痴,把一直在叽哩哇啦的乔木枝当成了比空气还更透明的东西。
乔木枝无奈,只好嘱咐护士,让她一会儿里的告诉这个脑袋里只装了言轻哥哥的女人。
江言轻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了,苏曦曦正在桌子上吃晚饭,听到床上有动静,扔下筷子就过去了。
“言轻哥哥,你醒了。”
“曦曦!你真在!”
江言轻咧嘴一笑,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曦曦!”
“言轻哥哥!”
苏曦曦激动的低头亲了他一口,“言轻哥哥!”
“你吃了鸡肉末!”
咦,苏曦曦赶紧的捂住嘴,莫非是嘴巴有鸡肉味?
真是尴尬,原来是想深情的一吻,却是暴露了吃的东西。
江言轻朝她拂去,苏曦曦感到有异物掉落下来,低头一看,鸡肉末。
顿时,脸颊红得跟猴屁股一样,比打了腮红还更搞笑。
江言轻半坐起来,伸手把某人带入怀里,“曦曦!”
“曦曦,我的曦曦又回来了。”
苏曦曦,……
什么叫他的曦曦,他可真自恋!
拥抱了好久,江言轻才松开她,“去继续吃饭吧。”
“我……言轻哥哥,昨天,我好像,不应该扭头就走的,我跟你解释,你肯定会站在我这里的对不对?”
显然,她心里还有点小疙瘩,认为江言轻不应该责备她的。
“我的话,你很在乎?”
“当然了,你不知道,我昨天听见你说我,有多难受,你怎么可能听信别人的话而责备我呢!我是你女朋友,你应该毫无原则的站在我这里的。”
“嗯,亲爱的女朋友,昨天,是我不对了。”
男人温柔起来的时候,比女人还更具有诱惑力!
苏曦曦在头脑发热的情况,攀住他肩膀就朝他双唇吻了下去。
和江言轻闹了一天多的别扭了,苏曦曦觉得再不和他亲吻一下,整个人要干涸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同时睡到了病床上。
江言轻动情了,有了生理反应,只要多加一张被子,两个人隔着被子睡。
女人在这事情上,本来就害羞,江言轻有意识的避开,苏曦曦也不好主动,何况,这里也不合适。
不过,苏曦曦心里甜甜的,比直接吃一把白糖还甜。
言轻哥哥,这样真好!
第一次同床,虽然是异被,但那小激动、小甜蜜,还是抑制不住。
时光残忍,时光也美。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短暂,日升日落,一起一降,时间就嗖嗖的过去了。
12月3号A市下雪了,鹅毛大雪,凌晨开始的,等在天亮的时候,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苏林更是被雪覆盖,到处雪白色,把山路都盖住了。
离姨打开木门,端了个盆,盛了一盆早雪进来,早雪是最好做一些东西的,融化的干净的雪水,不管是用来浸泡菜还是作些配菜的原料或用来浸泡一些坚果,它都有很大的用处。
燕夏拖着一双毛拖鞋出来了,看到厨房里的一盆雪,碰了下,真是雪。
“离姨,下雪了?”
“是啊,昨天凌晨下的呢,现在到处都是白白的一片,少夫人要出去得换防水的靴子。”
“哇哦,没想到要回去之前能见山里的雪景。”
燕夏激动的走到门口,果然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银装素裹,怕唯一保留了木色的地方,都属小木屋里面了。
怪昨天睡得太沉了,早上醒来又窝在被窝里,都没发觉下雪了。
在白茫茫的一片中,隐隐约约的传来吱吱的声音,咦,什么声音。
“吱吱吱……”
燕夏竖起耳朵,瞪大眼睛,仔细寻找,这很伤眼睛,都是白白的一片。
“吱吱……”
揉了揉眼睛,燕夏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这声音,好像小白啊,这小白是白,这雪也是白,那小白在哪个角落里呢。
第三遍寻找的时候,终于在某处的白茫茫中看到两个小黑点了。
“小白!”
燕夏忘记了离姨的忠告,踩着一双毛拖鞋去了,把小白给抱了回来,这傻兔子,肯定是回洞里晚了,被雪挡住了路。
“小白,还好你眼睛不是白色的,要不然,我可找不到你了。”
“吱吱吱吱……”
小白拿兔爪子挠了挠衣服,往怀里蹭,小白整个小身体,都在颤抖,被埋在雪里这么久,没被冻死算它命好了。
“走,进去吧,我有暖手宝,给你暖身体。”
估量下小白的长度,应该能整个小身体塞进暖手宝里面。
燕夏进去卧室的时候,着实把苏北城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造型。
头顶些一团雪,衣服和裤子上都沾满了雪花,这毛拖鞋,就更夸张了,黑色的毛拖鞋,已经没有黑色可言,简直就是白色的绒毛鞋。
意识到某人不太好脸色,燕夏检查了一下自己,呃……
“小白被埋在雪里了,我救它起来,过去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在小灌木里,我就钻进去了。”
这就是为什么头顶和衣服上都有雪的原因了。
解释完了,燕夏把暖手宝拿去充电,然后坐在毛毯上,拿起棉球,给小白擦身体,有些雪沾湿了它的毛,都有些湿漉漉的。
俨然一心扑在了小白身上,把某人给透明化了。
苏北城,“……”
手里还握着一只笔,桌子上摆放的是书本。
多么认真的苏老师,一大早的就在提前准备今天教学的精华了。
“慕……燕夏,你把那东西扔出去。”
那东西?
扔出去!
“你怎么这么不友好,它会冻死的。”
“我看会冻死的人是你。”
这身上的雪花就随便的拍了下,还挂着好多呢,一融化的,衣服不得湿掉,这毛拖鞋就更是了,苏北城怀疑她的毛拖鞋可以拧出水来了。
口是心非的苏某人拉开了衣柜,找了干净的衣物,鞋袜,非常粗鲁的把某只兔子捏了起来,放在一旁,“先换好你的衣服,别冻死了。”
“我冻不死的,不是有你嘛!”
像个糖藕娃娃一样,由人给换衣服,连伸手都不用了。
脱去毛拖鞋的袜子,哭出来的是红彤彤的里脚趾丫,这天气本来冷,还沾湿了,红肿是分分钟的事情。
“冷么?”
苏北城放缓了语气,便拿着纸巾擦干脚趾丫。
“不冷!”
燕夏笑呵呵的回了句,小心的在给小白擦身体,那只死兔子什么时候又到了她怀里的,苏北城不知道,心里有很多怒气,这点她很清楚。
在苏北城要出手把兔子给揪起来的时候,燕夏抢先了一步抱紧了它。
嘤咛了句,“你就把他当你儿子好了。”
“我才不会有这么丑的儿子。”
小白似乎听懂了人话,听到了某人嫌弃自己丑。
为表示反驳和生气,小白从燕夏怀里钻了出来,一跳跳到苏北城面前,咬住他袖子不放,兔眼里,满是生气和傲娇。
这可真是某人的“亲儿子!”
“苏北城,让你说它丑!”
“小兔崽子!”
“哎,你别揪它!”
燕夏护住小白,“你就有点父爱嘛,它是你儿子你儿子。”
苏北城,“……我不认识它。”
“怎么会不认识呢,我们在苏林这些天,小白每天都会来的,上次还给你带来了一朵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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