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和往常不同,今天秦羽早早的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口,满头白发的许正雄便已经站在门口恭敬的等待着。
“老爷……”
秦羽点了点头,“准备好了吗?”
“全都已经准备妥当,明天早上我会带人过来接老爷前去。”许正雄一直躬身弯腰低着头,在秦羽面前,他没有勇气抬头,也没有资格抬头。
“只需要我们两个人就好了。”
“是老爷。”
许正雄不会问为什么,也不敢问为什么。
秦羽没再说话,看着天空的月亮,感叹道:“今天的月色真美啊……”
与此同时,中州市东城,庆家大宅。
这里天然植被,人工假山,泳池湖泊,应有尽有,占地面积远超中州的所有大型别墅。
与其说这里是一座宅院,倒不如说是一个庄园。
宅院中到处都古代和近代的特色建筑,尽显奢华的同时,又不失庄严,可谓古色古香。
这里被誉为中州紫禁城,在中州,如果没有接收到邀请函,或是预约应允,就算是省长亲临也没有资格直接进去。
不过今晚,这个比例辉煌的建筑群里的气氛却相当诡异。
议事厅内,挂满了名贵字画,随便拿出一副,都足以惊动现今花坛,拍卖出不可数计的高价。
古檀木书架上面摆着的古老瓷器,更是万金都难以衡量。
更夸张的是那些椅子,每一把都是选用上好的黄花梨木制作,上面的花雕落款更是出自名师之手,从某种程度来讲,这些已经不是普通的家具,而是艺术品!
此时,议事厅里坐满了人,但与以往的热闹不同,这里非常安静,针落可闻。
在首位上做这样一个两鬓花白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的衣物并不华丽,简单的西装,脸上戴着一架金丝眼镜。
国字脸的长相也不算突出,可他身上的气质却威严无比,再加上冷峻的表情,使得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起来。
他环望众人,视线没经过一人身上,就会有一人羞愧的低下头颅,更不要说与其对视。
庆浮生,庆天祝的的父亲,庆家刚刚上任的族长!
他的手指不停地叩击着桌面,表情显得十分沉寂。
“明天就是父亲出殡的日子。”良久之后,庆浮生开口打破了沉寂,“但也是那个打伤天祝狂徒来拜访的日子。”
“父亲活着的时候,和许家关系密切,甚至有传闻,我们庆家之所以能够在中州立足,全靠许家,虽然我们很不想承认,但在父亲那辈发家的时候,我们庆家确实是靠着许家的支援发家的。”
“我不认为那个狂徒能够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但许老不仅没有押人过来道歉,反而送上了两封拜贴,由此可见,随着父亲的去世,许老已经不再打算和我们庆家讲情面。”庆浮生的语气开始变得冰冷起来,“许老直接翻脸不认人,我认!但那个狂徒却将天祝打成重伤,直到心在还沉浸在恐惧当中,需要镇定剂才可以安睡!不仅如此,他还将天祝带去的保镖全都杀死,杀了我
们庆家人,还放言威明天要闹得我们庆家不得安宁……”
说到这里,庆浮生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告诉我,我们堂堂庆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父亲走了,我们庆家就垮了吗?”
“我没庆家没有跨!是他们许家给脸不要脸,以为曾经给了我们一些帮助,就高高在上,这次更是杀我庆家人,乱我庆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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