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老脸好歹还有金,有本事你别喝我徒弟拿过来的酒啊。”
宁清捂脸,两教授在一块都上百岁的人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
她眼看着两人又吵吵起来,赶紧道:“师父,霍叔叔,我带着老公过来看你两,咱能别这样吗?”
霍思危笑眯了眼,仰头对瓶喝了下去,“我不和他计较,小清,有没有烧鸡?给你霍叔叔整点。”
“行,我给你找找,明天给你送过来。”
沉中广哼了声,边打量着深情望着自家徒弟的陆青尧,边吐槽道:“别管这个老不死的,一天天尽想吃肉。”
霍思危:“呀,咱徒弟孝顺我,我还能不接着?”
沉中广没理会好友耍宝,看向陆青尧道:“青尧,听你岳母说,你是当兵的?在哪里啊?”
“我在虎镇做边防兵。”
沉中广看着浩然正气的陆青尧,忍不住再次赞叹:徒弟的目光真心不错。
霍思危和宁清扯了一会儿皮,清明的眼望着黑漆漆的外面,“今年的光景,比前些年要好些。”
他的面色多了几丝沉重。
沉中广道:“是好些,日子不一样了!我这小徒弟都嫁人当妈了!徒弟,你什么时候带着我那徒孙来见见我这师祖?”
“师父,我这出来的着急,明天晚上!明天晚上我一定把孩子给你带过来玩。”
“有女徒孙吗?”
“有,加上董自强一共七个徒孙,两个女徒孙。”
“呀,今年都回来过年了?老宁家可真够热闹。”
霍思危羡慕的哼了声:又是叫徒弟,又是叫徒孙,还什么女徒孙!真显摆上了!
他不羡慕,一点都不羡慕。
想着,他仰头又灌了酒,目光移向拉着宁清小手的陆青尧,眼中发着光。
嗯,钓不走沉中广的徒弟,还钓不走这徒弟的男人?
霍思危语重心长道:“青尧啊。”
宁清一个机灵,见他眼中藏着笑,不知道在憋什么坏。
沉中广一心惦记着徒孙,没空搭理满肚子坏水的老友。
陆青尧应道:“霍叔。”
霍思危笑眯了眼,“叫霍叔见外了。”
陆青尧眼神不解睨向正襟危坐的媳妇,“……”
那应该叫什么?他就是不见外,才跟着媳妇叫叔的。
霍思危循序渐进,“小伙子对解刨动物感兴趣吗?”
陆青尧摇头,瞬间懂了霍叔的意思,忍俊不禁。
“霍叔,我是军人,解刨什么的,都是医生做的事,不是一个职业。”
哎呦,这小伙子还真是一根筋。
这对夫妻让他有挫败感啊!
当年宁清是怎么拒绝他的?哦,对,小丫头没有拒绝,他被好友锤了一顿,就不敢去抢了。
霍思危摆着脸,佯装怒道:“怎么不是一个职业?万一你儿子或者女儿,对动物感兴趣呢?我可是生物学教授,那些动物体内的构造呀,功能啊,还有各项研究我都门清。”
要不是被沉老头逼上梁山,他至于搞这曲线救国吗?
大忽悠表示,一定要让宁丫头乖乖叫他句师父。
陆青尧:“……”
他刚准备说话,门就被人推开,屋里人紧绷着神情,齐齐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