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知道,之前的胡月红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是看到别人对她投过去不善的眼神,依旧高傲向前走。
崔芬芳完全是惊呆了,她没想到邻里之间会将心中的不满挑的那么明。
她回神,看了眼宁清,“嫂子,刚才来找你的人,脑子……”措辞半天,“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女人听崔芬芳这么委婉的评价胡月红,唇边隐现笑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她咳了两声:“生活嘛,总要见形形色色的人。”
这回答就很巧妙,没否认也没肯定。
沈钟国从家里出来找人,就看到陆家的院子里,两个女人聊得正嗨,笑着挠了两下后脑勺回去了——
崔芬芳能和宁清交好的话,日后能有人照应,他也能放心的走。
他回到家,就见母亲坐在桌边拿着红纸不知道在比对什么,脸上难掩笑意。
“妈,你这要弄什么?”
刘婶见只有儿子回来,“芳子呢?”
“在陆家和嫂子聊天呢。”
“那妮子……”刘婶摇头,眼里满是满意的笑,“行动倒是挺快的。”
刚才她只不过随口一提,那妮子就惦记着过去,是个玲珑人。
“妈,你怎么又和我打哑谜。”
“和你说这家里事,你能听得懂吗?”
“听不懂。”
“那不就得了,行了,你过来和我说说,什么样的喜字比较好?”
她刚巧看到沈师长从楼上拿着报纸下来,招呼道:“老沈,今年政策开放了不少,可以穿红,芬芳的父母不能来,咱们也不能亏了她。”
沈师长对这些家里的事不清楚,见媳妇难得这么高兴张罗,也不能扫兴。
“行,我让人找一下,适当的张罗一下。”
“那就买炮仗、礼花还有糖果,八热八凉……”
沈师长听着昏昏欲睡,踹了旁边听得兴起的儿子,“拿笔记下来,明天去买,这几天有很多忙活的事,自己的事都不上心,什么都要你妈来惦记。”
沈钟国轻嘶了声,假意委屈道:“爸,你刚才已经揍过一次了,现在还打。”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以后怎么管手下?
“哼,那你也要做一件对的事。”
沈钟国:“……”
欲哭无泪,欺瞒父母、不靠谱等‘罪过’,啥时候才能在父母这里翻篇啊!
……
崔芬芳去医院报道后的当天,沈钟国就将这些东西全都买了回来。
崔芬芳和宁清刚回来,就见刘婶站在槐树下。
刘婶满脸堆笑的看了眼准儿媳,将目光看向宁清,“小清,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参谋一下。”
宁清来了这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刘婶这么笑逐颜开的模样,也不由的跟着乐了起来。
“行啊。”
三人一起回了陆家。
今天孩子们放假,这时候都在外面疯跑,没回来。
宁清给两个客人边泡茶,边问道:“婶子,你要我帮忙参谋什么?”
刘婶拿出一匹红布,“过两天不是钟国和芬芳大婚吗?现在可以穿鲜艳的颜色,我想着给她做个红嫁衣,就是不知道样式弄什么样的好。”
这年头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她一般都在花样上发愁。 崔芬芳看着桌上的红布,听准婆婆的话,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