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隐秘的地方了,这痛苦可想而知,以前村里也有小男孩子被黄蜂扎过那玩意,肿起来比大人的还大得夸张呢,当然只是红红肿肿的,是不能向女人冲锋陷阵的。
叶小飞不自觉的想到了刚才看到的易梦宸那光光白白的身子,此刻哪里是不是也肿起来了,更加肥满了?他尴尬一笑,却无法抹去这个想法。
“我扶你回去吧。”叶小飞温和的说着。
“我不要你管,我不喜欢农民。”易梦宸却有点不高兴的说。
叶小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有点生气,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的刁蛮,“农民怎么了,城里人还不是农民给养着的,没有农民你们吃什么?你妈不也是农民,你祖宗也是农民……”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讨厌乡下的蚊子,乡下的黄蜂,还有乡下的人,反正都讨厌。”易梦宸跺跺脚说。
也许是轻抚的确能缓解被蜂螫带来的痛感,不远处的易梦宸还是在那里不遗余力的来回抚摸着,完全不知道在前面的高几可及人的獾木丛里,她一向觉得无比高贵的母亲已经和一个乡下的男人快搞到一起了。
她母亲梅群,在叶小飞的注视下,身子一览无余的摆在了叶小飞的眼前。
而她脑梅里,一切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在田园间,在树林里,在芝麻地里,甚至在自家的灶台,那些跟叶小飞父亲激烈交台的场面重新浮现了上来,他父亲是那么威武,勇猛,坚挺,每次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她都会摊成一堆泥,那是她自认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以至后来她在跟自己丈夫行事的时候只有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才能让自己达到极致的高点。
所以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跟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年轻的男人,她骨子里的骚动因子,又疯狂了起来。
这世上就有许多这样的女人,白天在陌生人的眼里高贵得不可侵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暗夜里却对那些征服过她的汉子服服帖帖,言听计从,唯他是瞻,甚至愿意在男人那玩意上吊死。
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她都会有兴趣,更何况是一个缩小版的“他”呢?他还会是吗?梅群心想,如果是,那最好不过了,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父亲的,这一次由他的儿子来偿还吧,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梅群这么想着,无耻的笑了笑。
“小流氓,你看什么呢。”梅群用手指点了点叶小飞的头带着戏谑的口气说,心里却是乐呵呵的。
“我……”叶小飞的脸涨红了,但他己猜透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是故意让自己看的。
叶小飞心里也分析开来,这女人绝对跟自己的父亲有过一腿,而且自己的父亲让她冲上人生巅峰,至死不忘,要不怎么可能每见到他就提起他父亲,而且现在还在一张一合的勾引他呢?自己不正想报复福伯吗?这送货上门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梅群姑你……好迷人啊。”
叶小飞说完吞了吞口水,由衷赞叹着,那确实是男人们痴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