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如果忽略苍白的脸色不说的话,这夫人长得还是挺标致的。
“我去看看风儿饭菜做好没有。”说完,江媳妇身姿温婉地离开。
她一离开,李婉就凑近舞七,看了眼江媳妇离开的方向道:“主子,这里感觉不太对劲。”
唐逸也挑着眉头,不舒服地说:“主子,咱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明明只有两人,一套四间屋全部点着灯光。
那妇人看着就不太对劲,那少年倒是看着还正常些。
舞七眸光闪动,看了眼帘子后面道:“是不太对劲,但不对劲的只是那母亲,那少年还是很正常的。”
忽然,舞七看着李婉道:“云云呢?”
“在外面树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算了,由它去吧,它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晚上没事别乱跑。”
舞七刚说完,帘子就动了,江风端着一个小碗,里面装着三个红薯。
“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几位贵客就先吃点红薯吧!”
舞七眼尖地发现,江风手腕处有几道明显的伤痕,而且看上去新旧不一。
这绝对是人为,只是这里只住着他们母子,那江媳妇一看就是个病秧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江风?
就在舞七思索的片刻,江风又端来了一素一肉菜。
江媳妇的声音响起,她对舞七说道:“家里实在没什么好菜,就地里点野菜,和风儿打的野兔。几位贵客将就吃吧!”
江媳妇站在帘子处,说完之后就退了下去,舞七盯着桌上的三碗米饭道:“都坐下吃吧!”
“这母子虽然奇怪了点,但看起来没有恶意。”舞七又补充了一句。
李婉、唐逸听舞七这么说,就都坐下,吃了起来。
只是,舞七稍微一回味刚才江媳妇的话,似乎是故意告诉她的。
让她不要顾及这些食物,难道她也看出什么了?
用膳之后,舞七三人被安排在西房休息,在这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三人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是不可能的。
因此,舞七盘膝坐在床上修炼,而李婉和唐逸则轮流守夜。
随着夜色渐深,周围似乎越发的阴冷,就连那外面的虫鸣草动声也越发清晰。
“沙……沙……”清晰地透着几分诡异。
上半夜时这里一直安静,直到下半夜“呼呼”的风声急急地拍打着门窗,发出吓人的抨击声。
外面似有狂风作怪,听着有些瘆人。
一道粗狂的笑容不知从何处传来,包围着这间屋子,从四面八方传入耳朵。
笑声回荡,如同一道惊雷,惊醒了舞七三人。
三人瞬间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但是他们还未曾有动作,就听见门窗的抨击声更加猛烈了。
只听江媳妇悲痛的声响起:“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江媳妇的哭声凄厉、悲愤,声音尖锐,在这寂静的夜里极其清晰。
舞七听着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沉吟。
“都坐下吧,和咱们没有关系。”舞七又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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