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阿玫和燕娘,这两年是不是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们不比他们任何人差。咱们都是一样的用自己本事赚钱养活自己,有什么好低人一等?再说了,别人家的人再优秀,他们也不给我来挣钱啊。你们可是我生财的小能手,在我心里啊,可是没人能比的。”
她举起酒杯来:“大家别多想了,都好好的,堂堂正正的,开开心心的。遵纪守法,不偷不抢,我觉得就很好了。”
众人一起喝一杯。就连阿玫也跟着举杯。
只不过她喝的是果茶。
喝完了,阿玫还说一句:“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骄傲才对。”
所有人皆看她。
阿玫一点不紧张,仰着小脑袋,豁着门板牙,胸脯挺得高高的:“毕竟我们是小娘子身边的人。小娘子可是长安城第一仵作!还是朝廷命官,还是县主呢!”
付拾一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然后竖起大拇指:“对,阿玫说得没错。就该这么想才对。你们都是我看上的人,那都是人才!怎么可能比不上别人?”
这下,张春盛他们就都纷纷情绪高涨起来——换了个思路,他们忽然就觉得神清气爽,忍不住就想昂首挺胸了!
这样高涨的气焰,一直维持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天不见亮,他们就起来打扫庭院,准备饭菜,将拾味馆里硬生生的搞出了一首生活协奏曲。各种声音汇集在一处,那叫一个热闹。
付拾一也被两个嫂嫂从床上挖了起来。
昨天晚上她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和李长博成亲,开启新的生活,她多多少少有点儿失眠。
以至于今天早上就有点爬不起来。
这可将两位嫂嫂急坏了,一个将付拾一从床榻上拽起来,一个去给她找热毛巾。
两人更忍不住念叨:“怎么还睡觉呢?快起了快起了,明日再睡也不迟。你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
两人是一点没客气,训话的语气像是亲姐姐,完全没有什么顾虑的。
付拾一睡眼朦胧被挖起来,坐在床榻边上,一个热帕子敷了上来,她这才慢慢清醒过来。
理智慢慢回笼,她尴尬讪笑:“一不小心睡过头了,太紧张太紧张,毕竟头一次嫁人。”
二嫂子搓了搓她脑门:“呸呸呸,瞎说话,什么头一次?还想有第二次?入了我们李家的门,那一辈子都是我们李家的人!”
大嫂子也催道:“那头一大早就将轿子都放在大门外亮着了,长博也吃过了丸子汤,如今正换衣裳,准备出门哪。你再不快点,花轿上门了可怎么办?”
付拾一目瞪口呆:“这么早?可不是说花轿下午才来吗?”
昏礼昏礼,从来都是黄昏才拜堂啊,这么近,花轿也走不了多久,还着什么急?
大嫂子简直是无奈:“花轿就算下午才来,那你这头也有不少事情要忙呢!焚香沐浴,梳头开脸,哪一样不花时间?”
“再说了,也不能真就走这么一段路接回去啊,肯定是要多绕一段,好好热闹热闹!”
二嫂子也颔首:“那可不是?一辈子就结婚这么一次,还不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付拾一坐在两人中间,总觉得两个嫂嫂比自己亢奋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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