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对着李长博的那张俊脸,心里悄悄流口水,脸上一本正经:“我有几幅图,你想看一下吗?”
李长博不疑有他,毫不犹豫应了:“可。”
付拾一从箱子底下掏出了四张羊皮卷来,不怀好意冲着李长博笑了:今天,我倒要看看纯情人儿怎么面对这种小画册的!
李长博一看见那羊皮卷,微微一顿,然后意味不明的问了句:“你也有?”
这个“也”字,就很灵魂。
付拾一更是下意识问他:“你有几个?”
“一个。”李长博的目光,来回在付拾一手里那四个羊皮卷上扫,显然他十分疑惑。
付拾一扬扬手:“我有四个。不过还没打开看,也不知道内容一样不一样。要不,你那个也拿出来,我们看看是不是一家子买的?”
李长博对于这个提议,犹豫了三秒钟。
然后默默的去翻出来。
五张羊皮卷展开,上面那简单到粗陋的人体小插画,不可以说雷同,简直是一模一样好吗!
除了姿势顺序不同,那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付拾一沉思三秒,就说了专业判断:“应该是烙铁专门做成这样,然后烫上去的。都不用画。”
李长博:……可真是省事。
付拾一再一次心中感叹:这也太敷衍了!这也太节约成本了!这种重要教育的课本,未免也显得太随意了!
但即便是如此简陋的画册,李长博还是面红耳赤。
付拾一不怀好意的戳他:“你不好意思了?以前没见过?”
李长博岿然不动,面无表情:“没有。”
也不知是说没有不好意思,还是说没有见过。
付拾一又用肩膀悄悄撞他:“你昨晚是不是偷看了?”
李长博的脸更红了,殷红得仿佛要滴血下来,他还是维持住平静:“没有。”
就是眼神有点飘忽。
付拾一看穿他,伸出手,用食指去挑他的下巴,凑上去看他漂亮的眼睛:“你撒谎了。你肯定看过了。”
李长博忍无可忍,终于翻身拿回主动权,红着脸咬牙切齿:“夫人未免太嚣张。”
付拾一看着他那样子,闷笑戳他胸口肌肉:“嚣张吗?我又没说让你脱衣裳给我欣赏,哪里嚣张了?明明是你不经逗。”
太纯情的人,总是会让人生出更多恶趣味,不是吗?
付拾一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责任,李长博应该反思自己。
但她显然忘记了,李长博从来都是个好学生。
非常勤学,且乐于时间,还能迅速领悟要点那种好学生。
所以,面对李长博的学以致用时,付拾一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招架不住。
气喘吁吁,意乱情迷之时,付拾一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赶紧翻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李长博,略略不太自然:“你戴上。”
李长博看着那一团东西,懵了。
付拾一只好现场进行教学一番。
怎么说呢,虽然身处古代,但付拾一不愿意喝汤药,所以就想起了古代的伟大发明:羊肠XX。
虽然用起来复杂,而且也不具备完全的避孕效果,但已经比其他的手段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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