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饱私囊,胡友贵自白的每一件事,都触犯了法律,这些事情加起来,绝对可以让胡友贵把牢底都坐穿。
这些也就罢了,毕竟那是人性的贪婪,但淫人妻女这件事,让钟小燕忍无可忍,她完全不想不通,这样一个没有良心,没有底线,坏事做尽的人到底是怎么坐上村支书这个位置的。
村民们因为胡友贵所说的一桩桩事情自己先吵了起来,比如老婆跟胡友贵睡了,男人跟胡友贵出去**了等等事情,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唐卓和钟小燕仍然站在大厅里,仿佛置身事外,他忽然轻笑一声,道:“钟警官,你的正义感呢?”
钟小燕攥紧拳头,扭头狠狠地瞪了唐卓一眼,道:“你少讽刺我,他是党员,就算只是村书记这种最基层的,那也是党内干部,我只是一个民警,没有权限处置,不过我不会放过他的,这件事我一定会上报。”
唐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钟小燕看着唐卓脸上的笑意,却忽然冷静下来,狐疑地问道:“你让我来,是不是就是这个目的?”
大美妞,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还是厚黑学看多了?
唐卓若无其事地把脸凑过去,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死乞白赖硬要跟着我回来的吗?还拦着我不让走。”
看到这家伙又是一副自恋的样子,钟小燕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转过头道:“算了,当我没问,谅你小子也没这个头脑。”
“呵呵。”唐卓没有辩解。
看到村民之间似乎已经吵完了,唐卓走下去,道:“胡友贵,你现在感觉如何?”
胡友贵一直伏跪在地,很虔诚的细数着一项项罪状,此时听到唐卓的声音才起身。
他细细的感受了一下,惊奇的发现,自己这双手竟然不想去挠了,他把双手放在眼前,激动地道:“我好像……完全好了。”
“爹(哥),你真的没事了?”一旁跟着受了半天罪的胡莉莉以及张翠芝夫妇同时问道。
胡友贵点点头道:“心里没那种感觉了,身上也不难受了。”
说完,胡友贵抬头道:“唐卓,谢谢你肯救我。”
“我没有救你,你也没完全好,你看看乡亲们看你的眼神。”唐卓的手从胡友贵的眼前转动到村民的方向。
村民们的眼中尽是怒火,从胡友贵嘴里亲口说出的一件件缺德事,都深深的伤害了他们。
胡友贵脸上的喜色渐渐褪去,眼神有些闪躲,不敢面对这些人。
胡友贵做贼心虚的样子,就像是丢进棉花地里的火把,乡亲们的愤怒被彻底点燃,将之燃烧成一片火海,
“小卓,不能救他,他就是个害人精,专门拆散别人的家庭,我现在才知道,当年你婶为什么会跟我离婚,原来就是让他给害了。”
“对,不能救他,还有他儿子胡彪也不是个东西,都不要救,让他们去死!”
“这种人就该死,要下十八层地狱!”
恶毒的咒骂,诛心之言,把胡友贵骂的抬不起头来。
那些曾经软弱、无知、的人们,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心中积怨已久的怨气。
唐卓看着这些乡亲们,摇了摇头,抬手往下压了压,等他们安静,说道:“我现在如果不救他,那我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你们想要他得到惩罚,应该动用自己的力量,不要畏惧,那里就有一位警官,她是派出所的队长,你们把你们要状告的内容跟她说,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你们的目的。”
大厅内的钟小燕听到这话,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瞪大眼睛,气呼呼地咬着牙暗骂道:“这臭小子,竟然真的敢利用我!”
唐卓看着有些村民脸上再次露出怯懦的表情,又道:“大伙要是相信我就别怕,有我在,我保证你们不会被报复,尽管去。”
或许是因为唐卓跟林氏集团扯上了关系。
或许是因为唐卓有一手媲美与他爷爷的医术。
或许是因为唐卓此时说这句话时的强大自信。
乡亲们去了。
胡友贵家的大厅很快就被乡亲们围的水泄不通,钟小燕被层层包围在里面,拿出手机记录着乡亲们的证词。
胡友贵终于回过神来,仿佛经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眼神却饱含怨恨地瞪着唐卓,低吼道:“唐卓,你,你不守信用!”
唐卓嘴角微微扬起,道:“我怎么不守信用?你让我救你全家性命,我告诉了你方法,而乡亲们听到了你的自白感到愤怒,所以才想要告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友贵听到这话,感觉心中一股气血上涌,忍住闷哼一声,用一只手按住胸口。
唐卓看也不看一眼,转身走出院子,背对着胡友贵一家人招了招手叮嘱道:“别想跑啊,跑了的话你儿子我可不治了,我先回家吃点东西,肚子饿得不行。”
胡友贵彻底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出,血液溅出三尺远,整个人倒坐在地上,容颜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