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世上最讽刺的是什么?
那就是你心中坚定不移的信仰,只是别人一时兴起,一个玩笑,仅此而已。
再无其他。
他和别人打的一个赌……
呵……
一个赌!
“混蛋!”她眼中眼泪不断,疯了似的将床上枕头丢向床边那个薄情的男人,“林爱国,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也不闪不躲,任由她打骂。
等她渐渐没了力气,狼狈瘫坐在床上,他这才捡起地上薄被,批上她肩膀,“抱歉,小棠。”
“那赵清禾呢?”季紫棠不甘心的拽住他手腕,“林爱国,你不爱我,那赵清禾呢?你这样的人会甘于被一段家族联姻捆绑?你的心还未定,不然你昨晚和我算怎么回事?”
他可以不爱她。
但同时也不应该爱别人。
她接受不了。
真的接受不了。
“小禾不一样,她很单纯。”
那一刻,林爱国眼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温柔。
那种温柔令人心惊……
更令她嫉妒的发了狂!
“她哪里不一样?林爱国,她哪里不一样?”她声嘶力竭。
他的回答是,“我爱她,便不一样。”
哦,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移情别恋么?
季紫棠仔细想了想,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从未对她说过爱。
“至于昨晚。”林爱国看她的眼神中一下有了警告,“我可以给你补偿,但也请你别用这个事情伤害她。”
然后他走了。
当晚,烂醉如泥的是她。
她不知一切是如何发生,她只记得一些零星破碎的画面,初次被人进入的疼,男人淫邪的笑声,那晚她很放浪,知道那不是林爱国,却还是双腿用力勾住了男人的腰……
那是一段噩梦。
是她至今不曾对任何人提及的一段过往。
她被囚禁过!
整整半个月……
那晚烂醉的她被一个拉皮条的团伙看上。
当晚破她处的男人,便是那个团伙搭线的皮条客。
宿醉醒来,便是噩梦。
她被囚禁在一个只放得下一张床的房间,起初她不知那是囚禁。
直到她从房间出去,瞧见客厅里几个正光着膀子在打牌的男人,那些人个个身上都有可怕纹身。
“哟,妞醒了!”
正对房门的那个男人霎时牌一丢,捻灭香烟朝她走来,“小妞够劲爆啊,昨儿一夜,客人给了十万!”
“别碰我!”季紫棠啪一声打开捏住她下巴的手。
“哟,够烈,夜喜欢!”
男人搓了搓被烟熏的发黄的双手,朝她走来,“下个客人晚上才来,在此之前也用你昨晚的骚劲伺候伺候爷?爷昨儿半夜可是被你骚浪的叫声折腾的起来撸了三四回!”
季紫棠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脸色阵阵发白,“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男人将她堵进房间,肥肉横行的身子堵住房门那个唯一出口,“当然是让你爽的人!”
“你让开!立刻放我走,否则等我老公找过来你们就死定了!”
“老公?”男人进了门,一把抓住她肩膀,“笑死个人,你要真有老公,下面还能有那层膜?”
季紫棠试图挣脱肩膀上那只手,但是挣不开。
恐惧中下意识的对着那手臂张口就咬!
啪!
男人火了,狠狠扇她一耳光。
季紫棠被那耳光扇倒在一边布满‘刑具’的单人床上,耳朵里嗡嗡正耳鸣,领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住,然后猛地用力往两边撕开。
“不要!”
季紫棠惊恐无助的摇头,却怎么也叫不停那个男人的动作。
甚至外头余下的几个男人听到动静,也都跟进来。
他们将她四肢绑在床头,脱掉衣服,那些情趣用品挨个在她身上试过一遍,他们以看她在痛苦中高潮为乐,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让他们得了逞……
他们占有她,虐待她,连窗户都没有的狭小屋子里,那些人骑在她身上,那个场景,比修罗地狱还要恐怖数万倍。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然而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
她不干净了,再也没有资格和林爱国口中‘单纯的小禾’竞争什么。
整整十五天。
她被一个个猥琐的男人折磨到心理扭曲。
她从反抗到顺从,再到主动张开双腿勾引当初那几个轮奸她的男人,在他们身下搔首弄姿,她不再管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欲求不满时自慰给那些男人看,高潮时浪声尖叫。
她做着一切自己不耻的事情,她只是在等。
在肮脏到连光都透不进来的地方,等待一个不知能不能到来的希望。
她要逃出生天,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