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收起来,跟老人又闲聊了一些事情。悠悠始终没有说话,主要是我在问老人一些问题,有时候杨毅也补充一些,试图从老人的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悠悠作为当局者,有些事情看得没有我和杨毅两个旁观者看得清,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遇到这样扑朔迷离的事情,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老人的嘴里,我们得知了不少关于镇长儿子的事情。镇长儿子从小是在外面读书,学成归来,建设家乡。最开始这个小镇只是个贫穷落后又偏远的村镇,正是镇长儿子带着大家开发当地的景点,开始做旅游业,慢慢起步了。镇里的人也很感激他。但随着芦苇荡出现死尸,镇长家出现火灾,父子俩双双殒命之后,镇上的旅游业就开始慢慢萧条了,镇上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聊到一半的时候,老人的妻子已经做好了午饭,在他们的盛情邀请下,我们三人也只好却之不恭了。菜不多,都是寻常农民的菜蔬,炝炒白菜、蒜苔炒肉、凉拌豆芽粉丝、烧红薯、萝卜猪肉汤,还有一锅米饭,看得出来,老夫妻俩很喜欢有客人来,饭菜准备地很是尽心。所有的饭菜都是农家的味道,我们很喜欢,吃得也很开心,这和城市里饭馆中的饭菜是不一样的。
吃完饭之后,老人家亲自送我们三人到镇上,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本来只是编造一个故事从老人家嘴里套取信息,没想到,老人居然当真了,不但带我们回家倒茶吃饭,还要亲自送我们回去。我们一再让老人回去,他还是坚持要把我们送到大路上,才肯离开。这样淳朴的民风和真诚的情感,在大都市里已经不多见了,为此,我们都有些感慨,也觉得欺骗了老人良心不安。
老人把我们送到回镇的主路上,就离开了,走之前,我跟他留了电话号码,希望有事他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们三人没有立刻回自己租的房子里去,而是去了镇上的一家老锁店,这个店都开了三十多年了,我想应该可以除锈,我们在芦苇荡木桥桥尾发现的那把锁看起来很普通,任何一家锁店都有兜售,但锁上升了很严重的锈,非得要专业人士才能去除,一般的方法去不了锈。
很快,我们到了那家老锁店,这个店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样子,店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留着参差不齐的胡子,围着牛皮围裙,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放了满满的一大堆锁,都是旧的,他就埋头在那堆锁里面找些什么东西,也没注意到我们来了。
“师傅,您好!您能给我们的锁除锈吗?”悠悠把丝巾摊开在手里,露出那枚锈迹斑斑的小锁,问道。
锁店师傅听到悠悠的声音,这才抬起了头,他把锁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嗯,这个锈有点老啊,可能有点麻烦。”师傅说着,把锁扔在自己的桌子上,挂了个标签在锁上,然后给了我们同样一个标签,标签上画着什么符号也不知道,但看起来和锁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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