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告诉我们仨,当年他的锁店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但是后来,自从在芦苇荡发现了不明女尸,就再也没有情侣去那里约会了,自然也没人挂锁在那里了。他的锁店生意就这样冷清了下来。而他桌子上放的这一堆旧锁,全都是当年一些情侣在店里订做的锁,每个锁上面都刻了不一样的字,可惜啊,芦苇荡出事之后,这些锁就放在他这里了,再也没有人来取走,老人感慨,这些情侣定金都交了,却不来取走自己的东西,真是让他心里过意不去,这些年他就一直守着这些旧锁,希望会有人记起来,取走它,一守就是二十多年,可惜很少有人来取。
看得出来,老师傅为当年的事情感到遗憾,这些锁一放就是二十多年,我们仨拿起来看了看,确实每个锁的底部都有字或者一些特殊的图形,大概是情侣之间的暗号或标志吧,可能当年的很多情侣都已经不在一起了,或许他们早已经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这个老人还守着这一堆旧锁,守着一个承诺。真是不容易。
“那么,这枚锁也是当年在你这里订做的吗?”悠悠举起她手里的那枚小小的锁,对着老师傅说道。
“当然了,这把锁一看就是我做的,我自己的手艺还是认得出来的,虽然这些年人上了年纪,眼睛花了,手也不利索了,但我的东西别人仿不出来的。你们昨天带着这枚锁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这是我当年做的。只是没有跟你们说而已。”老人很自豪自己当年的手艺,毫无保留地坦白了自己的所有事情。
“嗯,那你还记得来订做这把锁的人吗?”悠悠接着问道,这才是我们最关注的问题。
“我记得,这把锁我只做了两把,还有一把留在这里,没人拿走,呐,就是这个。”老师傅看了看悠悠手里的锁,又把桌子上的另一把锁拿给我们看,他拿的正是我之前发现的那把锁.
“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来做这把锁的不是一对情侣,而是一个女孩自己来的,她带了一张设计图纸来人,问我能不能做出图纸上的那种锁。其实那个图纸上的设计并不是很好,从外形来看,这把锁是很一般的,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它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这把锁的尺寸,长、宽、高都是两厘米,连锁扣也是两厘米高,锁孔狭长一厘米,锁内部设计的吻合度非常高,除非用专门的钥匙,如果要想用什么东西撬开那把锁,非常困难。我一看见那张图纸,就知道是专业人士设计的。我当时做那把锁熬了一周多的夜,才做出来的,那个小女孩让我在锁孔两端刻了两个字,大概就是“叶”和“芝”吧。后来,过了没多久,我又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锁,放在柜台里展出的,又来了一对情侣,说要买这把锁,让我在上面刻字,但是等我刻好了字,芦苇荡就出了女尸,这把锁就没人来拿了,一直扔在了这里,唉。”老师傅跟我们说起来整个故事的经过,我猜想那个拿着设计图纸来找老师傅的女孩,应该就是悠悠的母亲。但我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
“老师傅,那您后来见过这个女孩吗?”杨毅问道。
“后来,她来拿锁的时候,我又见过她一次,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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