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花语跟着我要走,毕老板却不愿意了,说我们两个都走了,就不好玩了。
老毕武断地说:“人家有事,耽误不得。再说他们走了,还有两个同学在嘛?你是不是怕输?不敢来了?”
毕老板微言一笑道:“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们四个就拉开架势,各自据守一方,准备攻城略地。
我带着朱花语悄悄从屋里来,刚坐上车,她按着胸口忧郁地问我:“你说,她们两个不会出事吧?”
“出什么事?”我故意吃惊地看着她问。
“你没看毕领导,一双眼就没离开过我同学。”朱花语担忧地说:“这样的男人,很色的呢。”
“是吗?”我惊讶地说:“我怎么没看出毕哥色呀?”
“你没看他眼光,一直停在别人身上的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朱花语脸一红,害羞地勾下头,随即抬起头盯着我说:“你也一样,眼睛老在一个地方。”
“是吗?”我装模作样地四处看看,问她道:“我盯着你哪里看?”
她羞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犹豫片刻催促我开车说:“走吧走吧,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们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分辨能力的,你不用替她们担心。”我安慰她说。
“可她们是我带出来。”朱花语忧郁地说。
“你带她们出来不假,但你不需要对她们的行为负责。”
“我只是觉得,如果她们出了事,我不会原谅自己呢。”
“你想多了!”我笑道:“或许,在她们看来,还巴不得出点事才好。”
朱花语所指,我当然心知肚明。老毕从我们接到朱花语开始,就偷偷的一直在打量她们。他的眼光停留的地方,当然是女孩子最让人神往的双峰地带。
走了一阵,我心里一直想着老毕的话。心里想着不如按老毕的意思,先回衡岳市再说。毕竟,关于我的任命,到现在还没音讯。别搞得老子费尽心思弄来了一笔钱,到时候园区主任的位子上坐着别人,老子给别人做嫁衣裳了。
虽然组织程序有个过程,但过程终归是过程。过程不过问,就会变成过去!
我放慢车速对朱花语说:“我们现在回衡岳市吧。”
朱花语吃了一惊,犹疑地看着我问:“怎么啦?突然想着回去,出什么事了?”
我笑道:“事倒没出,只是心里不踏实。我觉得要回去落实一下才安心。”
“我跟你回去?怎么说?”
她的意思我明白,现在她不是一个正式的国家干部,更不是我陈风手下的一名工作人员。这个时候跟着我回衡岳市,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我有安排。”我胸有成竹地说,将车往高速进口开。
朱花语沉默地看我开车,不再反对。她刚才的酒精显然慢慢上了头,脸色慢慢的变得微红起来。她迟疑着想开窗呼吸新鲜空气,最终没去开窗,只是紧紧地闭着嘴唇,一张脸慢慢的又变得惨白起来。
这一切我尽收眼底,刚过收费站,我将车在路边停下来,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关心地问:“怎么啦?不舒服?”
朱花语艰难地点点头,说:“我想吐。”
我赶紧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半搂半抱将她扶到路边,让她蹲下身子,我也跟着蹲下去,将膝盖塞在她的后背,让她靠着我的膝盖坐下来。
刚坐下,她一阵抽搐,随即张口吐出一滩散发出酒味的呕吐物。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还在不停地呕吐,简直晕天黑地一般。她的发迹边沁出来一层薄汗,一张惨白的脸,在连续呕吐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泛出一丝血色出来。
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我的膝盖上,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羞涩地笑了笑。
地上的呕吐物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我满脸堆笑地说:“我去给你拿瓶水来。”
我扶着她做好,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支水,扭开一瓶递给她。
她虚弱地接过去,漱了漱口后,将水递给我,低声说:“我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喝了几口水后,抹了一下嘴巴说:“你不要动。我来抱你。”
扔了手里的矿泉水,我将她一把操起来,示意她勾住我的脖子。
她羞涩地笑,迟疑着不肯将手来勾住我脖子。我吓她说:“不听话,摔了可别怪我。”
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随即将一双手死死地勾住了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胸口,娇羞地笑。
抱着她上了车,我调整一下呼吸说:“我们准备出发了!”
她脱下了鞋子,将一双脚踩在座椅上,看着前方喊:“出发!我们出发喽!”
这次回去,我必须得落实了位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