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辈份最小,自然喝的也就最多,有一斤多,却不露醉相。
副司令员看安天伟的眼光就愈发的亮了。
酒量可是体现体能的一项硬指标,没有好的身体一斤酒下去还能站着的几乎没有,当然一般的老酒虫除外,安天伟这么年轻,当然不地是老酒虫了。
“老首长,你这次这么着急着赶回去,是为了这位小同志吧?”
“你别想套我话,我不吃你这一套。我还是那句话,你别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哪能呢?我再怎么着求贤若渴,也不能夺老首长的掌中所爱啊。”
能上到副司令员的位置,哪个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这相人一术,副司令员尤为擅长。他早看出来安天伟的不简单,虽然安天伟的气势收敛的极好,但那种血与火这中磨砺出来的刚毅,却是怎么也掩不过去的。
现在是和平时期,一般战士很少有这种血火考验的机会,哪怕平时训练的再刻苦,与真正上过战场的人依然有着些本质的区别。
在副司令的认知里,没有过过血火考验的兵永远都是菜鸟。所以,他第一眼见到安天伟时,便有点见猎心喜的意思。
李云天的眼光就更辣了,副司令才露出点苗头的想法,就直接给掐掉。
李云天可十分清楚这位副司令员的水磨功夫,如果不趁早绝了他的想法,就他那份水磨功夫就足以让人头疼无比。
一餐晚宴吃了好几个钟头,李云天让安天伟和叶霄先回去休息休息,自己却约着副司令员一起去走走。
因为事先李云天特意打过招呼的原因,他到大军区这件事没有惊动更多人,也才能有这样饭后闲走的时间。
两人走在宽阔的军区大院之内,夜色微凉,轻风徐徐,四周的楼房偶有两三点灯火,却都静寂无声。
夜色缭绕下的军区大院显的很详和和安宁,与白天的人来人往恍若隔世。
副司令员和李云天走了一会,而后扶着李云天坐到了一张石椅上。
“老首长,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李云天在副怀念员的胸口轻轻捣了一拳:“你小子什么时候能傻乎点?总是这么精明,你不觉得累?”
副司令员看上去怎么着也有五十开外,两鬃已经有花白,却对李云天喊他“小子”没有半点抵触,只呵呵一笑。
隔了会,李云天稍有些沉重的说道:“我准备带他去京都做一次培养。”
“老首长,看来你还是没有从叶铭龙的事情里面走出来。”
“淡何容易。”李云天摇了摇头。
叶铭龙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曾被认为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可是谁能想到事情竟然会走到今天的这步田地?
“老首长,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你也别太过于自责。叶铭龙确实有才华,当初可是连我都有点忌妒他在首长心中的位置。”
“希望这次不会再错了吧。”
“应该不会!老首长,我感觉的出来,小安和叶铭龙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我相信老首长的眼光,同时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李云天看着副司令员已经花白的双鬃,一时竟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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