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啊”了一声,有些紧张的听着电话那头夏韵的讲述,从她的描述中,意识到这件事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间的小矛盾!
在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之后,我有些不安起来,挂掉电话,对着身边的anna说道:“anna姐,我可能要先离开了,去一下朋友那儿,夏元明离开兰州之后,我与安沐便将他女儿寄养在朋友那边,刚刚她打电话来跟我说,孩子在学校好像受到欺负了,回家之后便躲起来,发烧了,不肯吃药也不肯吃东西,我必须过去看看”
“父母是孩子最大的倚靠,夏元明糊涂啊孩子一定是在学校没有安全感,一味忍让,让同学得寸进尺了。”
anna的描述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秀秀此时艰难的处境,十之**可能因为家庭的事情,可是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一些沉重的背负不该由孩子来承担,况且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瘦小的肩膀应该朝着太阳,而不是低人一等。
我的眼角传来温热感,于是视线便模糊了起来,想起初次在秀秀家看到的画面,好似与这一刻重叠了起来,渐渐连翠芳与夏元明的容颜也重叠了,可这种重叠却又撕裂了我,让我觉得孩子正走在一条痛苦的路上无声的呐喊。
anna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从身上取下披着的衣服,朝着楼上走去,我用差不多只能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嘀咕着:“活着,只是命运给我们安排的一场游戏,可是物质决定了你游戏的装备和等级,有些人恐怕一开始就输了”
我快速的将车倒出停车位,将近十点路上还是匆忙的人群,于是整座城市都被繁忙所吞噬,放眼望去,真的很难在这里为灵魂寻找一处栖息的地方,路上,高耸的路灯发出了疲倦的光芒,我有些萎靡的在望不到头的路上等待着,车载广播站播放的音乐本该让人舒缓,可我的心却莫名的紧缩着,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秀秀弓着腰躲在墙角哭泣的背影。
赶到夏韵所在的小区时,夜已经完全深邃,小区的灯火渐渐萎靡,虽然此刻还有那么一小群叔叔阿姨们在收拾跳舞所用的音响设备,可偌大的城市终究是安静了下来,我上楼梯的声音也本能的放轻了下来。
在我敲门片刻之后,屋内传来夏韵回应的声音,在听出是我之后,打开了防盗门,她看着我,许久后充满低落的说道:“这么晚还让你赶过来,我真是觉得抱歉,秀秀在我这儿也不少天了,可我还是没能让她完全走出阴影,实在对不住你和安沐的嘱托。”
我安慰性的拍了拍夏韵的肩膀,示意这并不是她的问题,看着跪在地毯上的夏雷,问道:“雷子怎么还跪在地上了。”
夏韵皱了皱眉,语气充满威严的说道:“他自己愿意跪,你就让他跪着,这么大点人就知道用自残威胁父母,以后指不定怎么样。”
原本还双手抱在胸前,撅着小嘴的夏雷,一看到我关心他,忽然“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指着夏韵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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