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剑刺出,剑和黑衣人的手掌尚未接触,柳风果断撒手,此时才发现,那黑衣人的手有一种金属色,手掌和凌霜剑狠狠的碰撞,当啷一声已经把凌霜剑击打的朝后面退了过去。
瞅着这个当下,柳风却猛地往前一扑,朝着黑衣人的胸口就是一掌,这一掌实打实的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一个踉跄朝着身后就跌坐过去。这一掌差一点就把黑衣人当场击毙,白衣人见黑衣人跌坐在地上立刻就扑了过来,但是此时他们都受了不轻的伤。
此时他们自然不是柳风的对手,柳风朝着扑过来的白衣人就是一掌,但是这一掌他却不是迸发出真气,而是把自己的吸铸功运用到了极致,从白衣人的身上立刻迸发出白色的真气,真气直奔柳风的气海,那一浪一浪的真气让柳风吸了个踏实。
很快白衣人的神情就开始萎靡,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但柳风却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他恨这两个人,他恨不得将这两个人立刻剥皮抽筋,等吸干了白衣人的真气以后,他上前就是一套探花摘骨手,从他的脊椎到脚踝,能拆的都被柳风拆了个干净。
关节被拆,并不致命,有的只有疼和失去了行动能力,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白衣人,柳风眼中没有半点怜悯。那白衣人用痛苦的哀嚎声说道:“杀了我吧。”
柳风眉头一皱,眼中更是冒着怒火,怒道:“哪有这么容易。”
说罢他已经走到了黑衣人的身边,黑衣人的遭遇和白衣人没有任何差别,但柳风却觉得这并不解恨,一个纵步放下两个孩子,那带着鲜血的黑钩子便穿过了那两个人的琵琶骨,看着两人被吊在空中,柳风咬着牙上去就是一剑。
一剑划过,从黑衣人的大腿上硬是掉下了一块肉,黑衣人一声嚎叫,那嚎叫一点都不比那些孩子的呻吟惨,柳风手中剑未停,挥手间已经在这两个人身上留下了道道伤痕。
那黑白两人悬在空中,对着柳风冷笑:“有本事就杀了我们。”
柳风并未理会,这两个人就好像畜生一般,根本就不是人,对于这样的畜生柳风觉得哪怕对他们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可柳风刚放下一个孩子,她就在柳风的怀里咽了气,柳风赶紧去抢救,可依然没能让那个孩子活过来,手中的往生丹根本不起作用,只是那孩子对着柳风微微的在笑,那笑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是那么的单纯。
此时白衣人笑了,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渗人,他笑着说道:“相救她们,你做不到,只要她们脱离了这个钩子,她们就会气绝而亡,这钩子是西域寒铁制成,能镇魂辅魄,她们的伤已经到了极限,你以为你在救他们,其实你在害他们,呵呵,可笑。”
柳风暴怒,上前就是一剑,可是那白衣人似乎疼痛已经到了极限,或者是他被那钩子挂着能缓解疼痛,就连柳风这一剑刺穿了他的大腿骨,他都没有发出一丝闷哼,只是笑着,那笑容很是恐怖,让柳风恨不得再上去刺他两剑。
柳风怒喝着:“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他们,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
那白衣人缓缓的闭上眼:“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永远不会。”说着两眼一睁,眼睛死死的盯着柳风,这一下可把柳风气坏了,上去就是一剑,顿时那一条带血的大腿从那个白衣人的身上掉了下来。
柳风拿着剑狠狠的捅着白衣人断裂的伤口,咬着牙狠到:“说,快说。”
可白衣人却再也不发出一个声音。黑衣人看着柳风仰起头:“进了泥犁殿,就如同下了地狱,救人?笑话。”
“闭嘴。”柳风提着剑直奔黑衣人,可他已经被挂在那里了,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但任凭柳风如何折磨却不发一言,柳风忽然意识到自己听漏了什么,冷静下来,对着黑白两个人冷笑:“你们是说,这铁钩有镇魂辅魄的功效是吗?”
柳风这句话一出口,那两个人赶紧求饶:“少侠,别,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别过来?是你们作恶在先,觉得挂在钩子上很舒服是吗?老子就不遂你的愿。”柳风说着已经站在了那个垫着自己的木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