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所。
赵大婶从怀中掏出钥匙、开了门,邀请白锦玉和言洛进了门。
白锦玉踏进屋子来,不禁感慨起这屋子的整洁有序,窗明几净、被褥叠方整齐,很有规矩,一点都不像是眼疾之人所打理出来的房子。
言洛和赵大婶好言说着话,白锦玉就在屋子里打量起来,不一会儿她就看见了一方灵位,上面书写着“亡夫姚雨相之灵位”,白锦玉低声叹口气,问道:“赵大婶,你和你夫君的关系一定非常非常的好吧?”
赵大婶抬起头来,眼神停滞了一下,道:“夫人何出此言啊!”
白锦玉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相公灵位的案台上收拾得特别整齐。”突然她回过身道:“大婶,你是不是在宫里呆过?”
此言一出,那个赵大婶浑身一怔,神形戒备,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白锦玉道:“我是看你这床帐上的勾绳做得很别致,这种花绳好像只有宫中的宫女们才会编。而且你家中如此干净整洁,必须是习惯使然,所以我大胆猜测一下而已。”
在这个情况下,赵大婶道:“我……的确是做过宫女的,先皇有一年大赦宫女,将超过二十龄的女子出宫许配成家,我就是那个时候……”她目光温柔地看了一下端放着的灵位,说不下去了。
白锦玉点点头,先皇释归宫女之举也是当年一桩嘉话。
“大婶,你认识谢遥吗?”白锦玉突兀地问。
“谢遥是谁?”
白锦玉道:“就是那天当街把你护在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
赵大婶摇摇头:“那个公子,那日也是我第一次见他……夫人问这个作什么?”
“没事没事。”
之后,白锦玉和言洛陪这赵大婶坐一会儿,方才告辞离去。
“好像也没找到什么跟谢遥又关系的东西。”言洛道。
白锦玉不置可否。
向晚的时候,凤辰从宫中回来了。一回府,他就急问府中有没有谢遥的消息,在得知仍然没有消息之后,他加紧又安排了二十个人分布长安去找他。
“殿下,谢遥都失踪了两天半了,我们要不要报官啊?“
“不用。”凤辰几乎不假思索。
凤辰的这个反应,结合凤辰这两日不同寻常的紧张,白锦玉料定事情一定很不简单,于是道:“殿下,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凤辰转过头来。
白锦玉遂将自己和谢遥、言洛当街为赵大婶解围、今日这赵大婶丈夫的坟茔又被毁的事情告诉了凤辰。
一通故事讲完,凤辰默了一默,敏锐地问:“这个赵大婶的夫君姓什名谁?!”
白锦玉道:“嗯……叫姚雨相,对,是这个名字!
“姚雨相。”凤辰斟酌着这个名字,当即眉头一跳,拉住白锦玉道:“这姚雨相的坟茔墓碑在哪里?”
白锦玉点点头道:“就在西边的城郊。”
凤辰道:“快,你带我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