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固解除,瞬间照着怀里的绵软的身体送出一掌。
掌风却和他的心一样,软绵绵得无力。
美女早躲得远,软挂在翠绿的密枝上,白花花的两条细腿在枝桠摇来摆去,恍得人睁不开眼。
美人自胸口间捏出一粒红艳艳的珠子,对着树下面红耳赤的和尚笑道“你舍不得杀我,我早知道。”
她轻轻朝珠间一吹,珠面妖红粼波泻飞一线赤火,宛如月老的红线,缠缠绵绵卷向和尚。
和尚哇哇一躲。
碧树,玉人,均在银铃巧笑中化作红线中的一抹旧梦。
虫儿记得那美人,美人下巴上的美人痣早刻入她的梦魇深处。
虫儿觉得俩人纠纠缠缠的境况很好笑,咯咯从梦中笑醒,挣开眼睛的刹那,全身的痛又潮水般溺得她痛呼。
“呃……”她无力唤道。
“可还痛吗?”有人坐在床头,离她不近不远,见她醒了,却也不扶。
“你怎麽在这里?这是哪里?”虫儿有气无力地躺着,连多问的气力也提不起来。
屋内干净素洁,看来他们是得救了。
药奴没有伸手的打算,他眼神曾是最温暖的港湾,如今却温暖得有些骇骨。
“梅姑娘呢?救回来了吗?”虫儿觉得气氛不太融洽,自己死里逃生后,药奴不该搂着自己嚎啕大哭吗?
她这一问,药奴更冷。
“你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药奴言辞中隐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强调,酸溜溜得发苦。
“你怀孕了,自己知道吗?”
警告
“你怀孕了,自己知道吗?”
药奴突然一把扣死虫儿的手腕,妩媚的话音荡然化作字字铿锵。
“说好的痛经呢?”
“难怪总不让我替你诊脉?”
“你不说自己没有跟着独孤斩月吗?为什么会有孩子?”
虫儿只听见两组最不该听见的词语,一是独孤斩月,二是怀孕。
“你tm确定?你tm个庸医!!”虫儿僵直着身体从床上挣扎起来,遍体瘀伤的剧痛趁势钻进心里。
药奴钳死她的手腕,即使隔着银丝手套,虫儿都分明觉得他的指尖冒着缕缕冷意。
反是她这当事人,浑身喷火。
药奴暗惊她整个人状况都不妙,“虫儿你可知,我多么希望自己的医术不够精湛。”
虫儿的腹部内,恰逢时机搅扭一下。
要命得疼!
她直接想到一个名字——白璃魄……
这次痛的可不止有肉.体。
虫儿直勾勾地回击着药奴怨恨的眼神,直盯得药奴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腕,虫儿顺势伸手道“穿心,拿来!”
药奴心情恶劣,想也没想递交出宝刃。
虫儿提刀便走。
药奴自后喊道“姑奶奶,你这身子骨能如此疯跑吗?还有鞋……喂!鞋也不穿吗?”
虫儿哪里管他聒噪,才推开门便见一具熟悉的身影立在走廊里,双手抱胸仿佛紫玉精心雕琢的人像。
樱祭夜神色凝重。
他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