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乔越忙解释,着急得手心都出了汗。
他怎么说什么都不是?说什么都不对?
“狡辩!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别以为老夫老了就是个老糊涂!”老国公又骂。
乔越:“……”
“说吧,你小子是使了什么手段让老夫的乖含玉这么久都不舍得回家的?”老国公瞪乔越,“老夫必须得晓得你的手段,要不然以后我乖含玉嫁了夫郎就忘了太爷爷,连家都不回了怎么办!”
“……”乔越心里苦,这他该怎么回答?
不说话了行不行?
“别以为你装哑巴就能过了老夫这关!”
乔越:“……”
“你过来!”老国公忽然一声厉声吩咐。
乔越不敢二话,当即走上前。
只见老国公手中的杖子又扬了起来。
他以为老国公要打他,他也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然,当他在老国公面前停住的时候,却见老国公伸出手虚虚拍拍他手边的空椅子,道:“坐吧。”
乔越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
“让你坐你还不坐了?”老国公面上神色仍是绷着,但是心中却已经在笑。
这傻小子,带兵打仗多聪明的一后生,竟还真能被他给唬住。
难道是他这个老头子装得太好了?
要么就是这傻小子太在乎乖含玉了。
呵呵呵呵。
都是好事。
乔越这才猛地转过神来,却仍依旧紧张忐忑,坐下时一副犹如坐着针毡的模样。
只听老国公忽又问道:“你小子打算给我乖含玉什么当聘礼?”
乔越只觉羞愧难当,“晚辈……”
不听他把话说完,只听老国公又问道:“还有,你擅自决定的日子,那就是你一切都准备好了,喜服什么的,是不是给我乖含玉最好的?”
“晚辈……”乔越险些坐不住。
老国公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是最好的就配不上我乖含玉,没有最好的你也别想娶我的宝贝儿了。”
乔越终于坐不住了,当即猛地站起了身,一脸的紧张着急之色,手心里早已汗意连连。
他想说什么,却又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毕竟老国公说的,他都没有做到。
偏偏老国公像没看到他的反应似的,死死瞪着他好一会儿,忽又道:“老夫给我乖含玉带了喜服来,配得上我乖含玉的喜服,至于你的,老夫也准备了,合不合身老夫可不管,不管合不合你都得塞进去,不然怎么和我乖含玉般配?哼!”
“是,老将军。”正满心慌乱的乔越下意识地只管先应着话准没错,应了声后这才发觉老国公说的话是什么。
老将军这是……一开始就没有反对他与阮阮的婚事!
就在乔越的心情乌云转晴阳时,老国公面上亦不见了那锐利与气恼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温和:“阿执小子,你都要把老夫的乖含玉抱回家了,就没有什么话要主动和老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