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女人小小的身影蜷缩在一起侧身躺在地上,长发覆面,将她整张小脸都给遮住了。
她没什么反应,好像就方才叫了那么两声之后就没了声息,白乔有些无奈,抬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温声说,“安言,你睡在地上做什么?”
半天没有反应,白乔起身将灯打开,再度回到她面前,此时安言已经自己从地上起来了,靠着床头抱着膝盖坐着,眼睛茫然而无光。
“你怎么了?”
白乔低头盯着她,安言半天才看了她一眼,低声说,“白乔,帮我倒杯水吧,我有点渴。”
说完,她就将头迈进了臂弯,一副防御的姿势。
等她将水端过来了,安言一口气喝下去了,将玻璃杯放在自己脚边,她才不带任何感情地笑了笑,“我本来躺在床上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萧景了。”
这是白乔见到她以来,第一次听安言这么平淡地提起这个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张了张口,“怎么可能见到他,你家住在十三楼啊。”
安言的公寓算是极好的,地段和视野都挺好的,一个楼层一共两家住户,空间挺大。
可是想想,都不可能见到萧景。
白乔在她身边靠着床边坐下,问她,“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产生幻觉了?”
“是幻觉,但是太真实了。我现在真是做梦都巴不得他不要靠近我,可是我还要在他身边周旋,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说到这里,安言抬头望着白乔,问了一个很私人的问题,“白乔,为什么你要做秦淮的情妇?”
寂静的卧室里,白乔眯起眼睛,仿佛陷入了回忆一般,“你还记得琉生吧,我和琉生在一起两年,我们很低调,从当年宣布消息在娱乐圈有些震动,以后我们俩的关系沉寂的像是不存在一样,我拍我的戏,他做他的事情,我和琉生,是因为秦淮那个禽兽分开的。”
安言不太明白为什么白乔要跟她说这些,于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琉生性子偏淡,根本不是秦淮的对手,那一年,他陷入一生中前所未有的风波当中,是秦淮动的手,目的在我,我本来以为我跟他的纠缠已经结束了,谁知道,原来那只是开始。”
因为秦淮知道那两年,白乔和纪琉生根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而有他看着白乔,她不会做出什么其他离谱的事情,比如和纪琉生上床……
但事情总有不可控制的时候,你看得住一个人,你怎么能永远保证自己能够看得住她的心呢,正是因为这点,秦淮在纪琉生身上下功夫……
安言有些了然了,状似无意地问她,“那抛开绯闻不谈,你还是娱乐圈的影后,可是纪琉生呢?”
因为按照道理来讲,纪琉生作为白乔的恋人,在这场舆论中,肯定会成为媒体提及的对象,可是没有——
这次有关白乔的新闻,没有一家媒体提起过纪琉生,网上也很少,几乎没有任何提起他。
白乔恍然了一下,低声说,“琉生啊,他现在还在坐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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